来人抚掌轻拍,道:“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大唐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方卓观看来人,气宇轩昂,紫袍玉带,身份不凡,略一细想,便知此人是刑部侍郎阎立本。
“侍郎阎大人出手凌厉,箭斩贼人,救草民于水火,感激万分,小子不才,全依仗圣上英明,昨夜去搬救兵,果真神兵天降。”
“你怎么猜到我的身份的?”
“今日是限期破案的最后一天,刑部必定会派人来,李大人日理万机,无暇抽身,阎大人做事密不透风,雷厉风行,又则大人身穿上品官服,不难猜。”
“人小心思缜密,不可限量。”
阎立本视线一扫县衙,对着张成道:“张大人,请吧,刑部的茶水已经烧好了,请大人去品尝一番。”
哈哈哈……
张成自觉已无后路,仰天大笑。
“刑部的茶老夫喝过,苦涩难咽,老夫就不去了。”
话音未落,一柄匕首划过他的咽喉,张成抱着喉咙不甘心的倒下了。
阎立本看着现场狼藉,叹息了一声,道:“朝廷不曾亏待你们,你们因何放不下那些怨念?
也罢,该走的留不住,随他去吧,剩下的人犯全部带走,押入刑部大牢,等候发落。”
“是!”
吴谢志和他的手下全部被带走。
阎立本回身道:“方兄弟没有考取功名,要不然这临潼县令你现在就能上任。”
方卓受宠若惊:“在下白身无名,家业凋零,正是奋发之时,来年定然会考取功名,为大唐社稷出一点绵薄之力。”
“好,有志向,老夫在长安等你。”
说完,笑着出了门,收队回长安了。
案子已经破了,虽然不是人人都如意的结果,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方卓拜别了陆乘风和一众捕快,落寞的回家了。
他希望爹在天之灵,能够瞑目。
……
回到家之后,方卓也没有闲着。
酿酒坊的主要负责人是牛德兴,已经整整七天了,对于新的酿酒技术不得要领。
无奈方卓只能进入酒坊,手把手的现场实操。
酒坊不是很大,占用场地倒不小,门前有一大片空地,有很多拴马桩。
看来以前家里的生意确实不错,除了自己酒肆卖酒之外,还做批发生意。
而且还都是上门取货。
酒坊是标准酒坊,十口土灶,土灶上放着大锅,旁边的瓦缸里放着用水泡着的粮食。
炉火烧的正旺,盖着盖子的锅冒着腾腾蒸汽,七八个人正手忙脚乱的往进添加粮食,两个师傅正在调曲。
锅里加入调制好的酒曲,一刻钟之后,师傅打开锅下面的木塞子,一股黄颜色的酒就流了出来。
这就是大唐人最喜欢喝的鹅黄酒。
其实到了这一步,就简单了很多,把鹅黄酒看成是酒母,装在新装置的下面的锅里,然后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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