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身体后换上衣衫,我在厅堂中等着你。”沈御楼放下衣衫后再次进入厅堂。
我点头应承后从木桶中走出,将身上水渍擦拭干净,换好衣衫后将先前衣衫腰间的葫芦和短刀解下,捆绑好后便朝着厅堂方向走去。
刚迈步进入厅堂一股香气便扑面而来,抬头看去,此时沈御楼已经坐在一张木椅上。
在他旁边的木桌上放置着一座香炉,还有一个茶壶和一盏茶杯。
“镇林,自古以来习武传术便要登堂拜师,今日你既然要我教授本领,那么就要拜我为师,桌上有茶壶茶杯,你敬我三盏茶我便认下你这个徒弟。”沈御楼面色平静道。
听到这话我立即照办,行至桌前臻满茶水恭敬递给沈御楼。
沈御楼笑着接过一饮而尽。
反复三次后我站在沈御楼面前,诧异道:“沈叔,我以前听我爷说拜师入道都需要给师傅磕头,为何我只敬你三杯茶水便算是入了门,要不然我给你再给你磕几个头吧,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给你磕头那是应当应分的事情。”
一语落地我便双膝一弯准备给沈御楼磕头,可没想到身形还未下落,沈御楼竟然匆忙上前将我搀扶住。
随即有些慌乱道:“别人拜师需要下跪,你拜师不需要!”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的看着沈御楼问道。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别问,从今天你我便是你师傅,但你还是叫我沈叔,师傅二字的因果我承受不起。”沈御楼沉声说道。
沈御楼的话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想继续追问,沈御楼直接抢先道:“入道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应是由简入繁的过程,从明日起你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我开始训练你的体能,晚上六点我会教授你道教心法,根据你学习程度逐渐加深。”
“那中间这段时间干什么?”我看着沈御楼问道。
“你年纪尚幼,自然要学习课堂知识,虽说顾老爷子在你九岁之前教你识文断字,但远不及你应学知识,所以从明日开始你就去上学,学堂就在是非堂北边三百米的位置,入学手续我已经给你办好。”沈御楼语重心长道。
原以为沈御楼是在跟我开玩笑,可没想到第二天他果然按照先前计划开始对我进行管教。
早上五点起床泡半个小时冷水浴,随后在我手脚绑上沙袋让我围着院子跑五公里,等跑完步后天色已经大亮,吃过饭他便送我前去上学。
等放学之后回到家写完作业沈御楼便开始教授我道门术数。
沈御楼教授的本领十分繁杂,五行八卦、河洛九星、风水奇门、医药丹学、历史文物皆在其中。
一开始我对于这些知识并不感兴趣,只想让他赶紧教授我如何消灭邪祟的法门。
可沈御楼却说这些知识是道教基本,就如同建造高楼一般,若是没有打造好地基又如何能够将大楼盖起。
我自觉沈御楼说的有些道理,于是从那开始便潜心学习,没想到随着年龄增长我对这些道门术数越来越感兴趣,甚至上课的时候也会偷偷研究其中的数术。
沈御楼讲述的道法虽说晦涩难懂,但我却听得津津有味,只是沈御楼在教授之前曾给我立下规矩,在学校中断然不可展露半分道门术数,如若不然便不再教授。
虽说不知沈御楼用意为何,但他肯定是为我好,所以在学校中我从来没有使用过半点道术。
其实就算是我想用也无的放矢,因为沈御楼教授的道法大多是心法和杂学知识,实践性的术法却从来没有教授过。
就这么过了大概六年时间,在我十五岁准备上高中的前一天沈御楼将我叫到面前,说六年时间已经教会了我所有道门中的心法和杂学知识,而且我的体魄也已经几乎达到成年人的标准,所以接下来他准备教授我真正的道门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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