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之摇摇头。
“一直喜欢也会腻味，偶尔换一换会有出奇的效果。”
女帝细细品了品这句话。
总感觉像是在预言什么。
可又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可笑，白寒之这个人她怎么可能不了解，是一个比她还要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
她们都只是那些人手中掌控的棋子，乖巧听话任人摆布才有机会好好活下去。
反抗，死路一条。
女帝脑海中浮现出一张人脸。
令她厌恶至极。
如若萧雯能看见那张脸就会发现，那个人居然不是她，而是某一个大家都认识的人。
女帝拿过装有白子的瓮。
像是随口回道。
“大概是吧，朕觉得某些习惯深入骨髓后想改就难了。”
“习惯跟喜欢确实是两回事，习惯很难改变但我不觉得改变喜欢很难，就跟一块饼一样，它要是有慢性毒药，我宁愿饿死也不会再吃了。”
白寒之也把装有黑子的瓮放在手边，将足已引得另外三个女人沉思的话抛了出去，就先走了一子。
大概是。
跟白色相比。
他更喜欢黑色吧。
女帝还震惊着白寒之刚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看见他一点也不让着自己先下了，也连忙拿起白子下。
萧雯手撑着石桌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水平不在一条线上的人博弈。
也不能这么说。
应该叫虐杀。
女帝下棋的技术是真的烂到没边了，几个回合就露出破绽，后面更是被虐惨了。
几人就眼睁睁看着一个个白子被黑子吃掉，还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
女帝简直不敢相信。
忍不住怀疑人生的抱住自己的头。
“明明朕跟李成虞下棋的时候还下的有来有回的，只是老在最后关头棋差一着输了，怎么现在就完全被血虐呢！”
“难道是表弟已经强到无人能敌的地步，比李成虞这样的大师还强？”
李成虞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似乎是想解释什么，但最终都默认了。
萧雯可是一直在分心观察她们的表情。
看见李成虞此时的表情一点也不像草民对女帝该有的态度。
便断定两人关系肯定不简单。
现在的朝堂乱成一锅粥，说不定李成虞会是一个转折点。
毕竟原来的剧情不能用了，白寒之大概率不会跟女帝对上，也就不会去当什么幕后人，那朝堂上的风气没人能改变。
自然就需要一个正义人……
萧雯心里有了成算。
信心满满打算干件大事。
你要问她怎么那么笃定白寒之不会按原剧情发展，她绝对会告诉你，乖，咱们要相信真爱的力量。
白寒之见女帝仿若魔怔的夸他有多厉害，另外两个人都沉寂在各自的思绪里也不说话。
只能自己开口打破女帝的幻想了。
“陛下有没有想过自己到底是怎么跟大师级的李小姐下的有来有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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