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摇摇头:“没有。”
说着她又倒出一粒,喂到了君容的嘴里,君容来不及反应,手指就触到了他的唇,他下意识的张嘴,萧钰顺势把药丸放了进去。
君容:“唔……”
萧钰指尖一热,原来是君容不经意的抿了下唇,她笑着收回手,“还挺软。”
“好了,你先休息,一会儿药好了乖乖喝,我去御书房把剩下的事处理一下。”
萧钰说完就拿起屏风上的大氅披上往外走,全然未觉君容已经僵硬成了一块石雕。
等到萧钰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君容才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嘴唇,“软……软吗?”
他的指尖落在方才萧钰摸过的地方,触电一样的收了回来,转头把自己埋在了毯子里,在软榻上滚了一圈,差点滚到地上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羞,但就是觉得难为情。
这回不仅是脸和耳朵烧起来,连脖子都跟着有些发热。
他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毯子里半天,感觉透不过气来了才掀开毯子露出红彤彤的自己。
……
这边萧钰走入大雪中,撑着一把油纸伞,慢悠悠的在甬道上走着。
此时宫里十分安静,路上没有多少人,漫天飘白中,她只身一人独行其中,莫名有些寂寥。
君宗看望完淑妃,从后宫出来,拐个弯正好和萧钰走了个对面,因为他心不在焉的,伞差点撞到萧钰,他忙后退一步,拱手先赔礼:“抱歉,没撞到你吧?”
萧钰自伞下缓缓抬头,瞧着君宗的侧脸,不确定的喊一声:“二殿下?”
君宗一愣,随即直起身子来,对上萧钰探究的视线,缓缓的笑了下:“原来是王爷,失敬。”
萧钰摇摇头:“殿下是从后宫来,淑太妃娘娘可好?”
君宗点点头又摇摇头,叹息道:“母妃身子羸弱,一到冬天就分外煎熬,今日在外面走一遭,回去又不舒坦了,我看着她喝了药才出来,是以多耽搁了一会儿。”
“可要请太医看看?”
君宗:“不必劳烦太医了,老毛病。”
萧钰见状也没再说什么:“若是真的难熬,还是要请太医看看才好,缺什么少什么,尽管去和太后娘娘说,太后娘娘仁慈,必不会苛待太妃。”
“多谢王爷,我回去会和母妃转达王爷的好意。”
萧钰点点头,“我还有事,先行一步,殿下早些回去吧,雪下的太大,路不好走。”
君宗微微颔首,唇边含着笑意目送萧钰离开。
说起来君宗之前只见过萧钰一次,就是摄政王刚立下世子的时候,他带着萧钰进宫谢恩,当时先帝正考教他的功课,摄政王便和萧钰一起进来了,当时的萧钰不过才十一岁,小小一个,行事却一板一眼的很稳重。
当时他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只觉得他长得挺好看的,比自己的弟弟们都好看。
如今再见,人还是一样的好看,甚至更有气质一些,就是越发叫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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