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岚皋轻笑出声,没急着告诉孟子骜答案,反而是朝外招招手。在外候着的两位男佣会意,端着两把新椅子进了屋来。
金岚皋笑着拍拍孟子骜的肩,示意他坐下。
孟子骜哪敢违抗自家父皇的命令,战战兢兢坐下了。
随即男佣手捧一个微型投影仪,对着白墙放映起来。
掐掉视频中那淫乱的叫声,入目的皆是淫秽白花花的一片春宫图,三四个视频,所有的男主角都是孟子骜,而女主角却各不相同。
孟岚皋按着孟子骜的肩,不让他站起来,孟子骜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坐针毡,看到最后,他直接崩溃了,哭跪到孟岚皋身前,恶狠狠的说道:“父亲,儿子愚蠢,被金妼茗那女人玩的团团转还不知情,如今让她拿着这东西到父亲跟前来做筹码,是儿子无能。”
说罢,孟子骜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孟岚皋见状笑着叹息一声,伸出手将孟子骜扶了起来,幽幽道:“这些东西可威胁不了我,我让管家绑你回来,本就是要遂了金妼茗的意,放那个叶南浔走的。”
孟子骜不解,问道:“父亲为何不把叶南浔抓回来,以此为……”
孟子骜瞬间就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当即噤了声。
孟岚皋嘲讽道:“要是金妼茗像你这么聪明就好了,还要我费什么事。”
孟子骜羞愧的低下头:“父亲……”
孟岚皋负手而立,睥睨孟子骜,说道:“是我失算,早该让那个叶南浔消失在你视线里才对。”
听罢,孟子骜又急得跪了下去,撕心裂肺求道:“父亲!父亲……您不能杀了她。”
孟岚皋“哼”的一声,狠狠一脚踹在孟子骜的左肩上。
孟子骜只觉自己的左肩都要碎了,疼得冷汗都淌了下来,但他仍是死死忍着,不敢痛呼出声,不过数秒,孟子骜又强撑着爬了起来,跪到孟岚皋身前,嘴里仍求着:“父亲,我求你,留她一条命……”
孟岚皋也心知逼急了孟子骜,他什么蠢事都做的出来。既然来硬的不行,他就只得好言相劝道:“子骜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何必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再说,你当初设计她坠崖,不就是想把她往死里搞的吗?既然后来,被金妼茗举着火把在屁股后头烧了会儿,我也是高高兴兴的帮你处理了,现在你这会儿要死要活的要我留她一命做什么?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孟子骜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半晌才回了句:“是儿子行事莽撞,认不清自己的心。”说罢,还弓下身去,给孟岚皋磕了个响头。
孟岚皋属实是被气到了,又是狠狠一脚踹在了孟子骜的右肩,直把孟子骜踹出半米,仰躺在地上。
孟岚皋指着孟子骜凶恶的说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老子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玩意来。你既然想找死,老子就成全你,从今天起,不管你捅出多大的窟窿来,老子都不给你擦屁股了,我就看看,过了年后,是去哪个牢里看望你。”
说罢,吩咐两位高大的男佣,说道:“把他给我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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