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长老和左恒长老谁也不让谁,两人的目光交汇,似乎都带着火花。
方可离知道,执法长老平时最刚正不阿,最看不惯左恒长老对弟子区别对待,特别是在曾经,柳柳和其他的师兄弟起了冲突,明明两个人都有责任,可左恒长老却对那位弟子严加责罚,那位弟子伤的太重,浑身的筋脉几乎尽断,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虽然看着和往常一样,可再不能修仙。
至于柳柳,竟连一句训斥都没有,执法长老当时正带着座下弟子历练,回来后那位弟子已经被赶出了风清门,执法长老得知后直接去了青水峰,与左恒长老大吵了一架,本就关系不好的两人更是势同水火。
这件事是柳柳跳起来的,那左恒长老定是她的后盾,既然这样,必须请执法长老过来才能从左恒长老手中救下她。
不然,怕是她的下场不会比那位弟子好多少。
就在两位长老争执间,门外传来了一个雄浑的声音。
“好了,两位长老,别吵了。”
来人仙姿道骨的,头发和胡子都是白色的,手中一柄拂尘,看着慈眉善目,身边还跟着一个许久未出现过的人。
“见过掌门,见过执剑长老。”
方可离心中正是纳闷掌门和谭修远怎么会来的时候,方可容冲她使了个眼色。
方可离心中便明白了,看来方可容也知道了这件事,怕她被为难,特意将谭修远和掌门都请了来。
人一多,就不好那么徇私枉法了。
掌门和谭修远落座在上方,见他们二人来,左恒也不好再像刚刚那样让柳柳起来。
掌门看着面前跪着的人,只有一个跪的笔直,像是什么都压不倒似的。
“这位弟子好像是刚来是修远你像收入青琼峰的那位。”
谭修远微微颔首,“掌门,正是她。”
“今天闹了那么大的阵仗,究竟是什么原因?你说说看吧。”
掌门发话了,方可离自然是要实话实说的。
“回掌门,今弟子和师姐犯了错,到执法堂领了鞭子,刚回去上好药就听到屋外有人挑衅,一开门就看到屋外站着十几号不认识的师姐,她们口口声声说弟子勾引了柳柳师姐的未婚夫,可弟子从未见过柳柳师姐,也不知柳柳师姐的未婚夫是谁,就让她们拿出证据,谁知师姐们拿不出证据,还推了花雨师姐。”
花雨立即趴在地上,大哭了起来:“掌门,我背上本来就刚被打了鞭子,她们还往我的伤口上动手,她们人多,弟子都不敢还手啊,可怜我们青竹峰的人,都被青水峰的人找到家门口欺负了。”
“谁敢欺负我青竹峰的弟子!”
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竟是闭关出来的竹镇长老,也是方可离努力想拜入门下的长老。
竹镇长老身后还跟着颜净秋。
竹镇长老是风清门中资历最长的长老,平日里都和掌门称兄道弟,谭修远都要敬重他几分,而竹镇长老也同样的护犊子,只是没有左恒长老那么明目张胆。
“老夫一出关,就听到有人带着一众弟子来我青竹峰闹事,是看老夫闭关想把我青竹峰踩在脚下啊。”
竹镇长老吹胡子瞪眼的,将地上跪着的人扫视了一遍,“哟,两个青竹峰弟子,十多个青水峰弟子啊,看来净秋所言不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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