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后,三人一同跑了起来,迅速来到了河边。
方可离白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个,说话都不看场合,刚刚我提醒了那么多句,就听到了最后一句,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花雨直接搂住了方可离的脖子,心大道:“别关他们的目光了,自己开心才最重要,我没又没偷又没抢的,怎么不能说了?”
项竹也是不住的点头,“是啊,难不成只准男人在酒后议论女人,不准女人在清醒的时候谈论男人吗?况且,我出入蓝颜居是众所周知的事。”
方可离不禁扶额,“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哎,我父兄的花船来了。”
顺着项竹指着的地方看去,一艘花船正缓缓驶来。
花船上挂着许多红灯笼,船头推开的波纹将水面上的河灯拨开,穿过那些载着人们愿望的河灯,花船靠近了岸边。
船舱里走出了两个男子,一个正值壮年,约摸四十上下的年纪,眼中透着精光,一身长衫遮不住身上的肃杀之意。
还有一个,看着比项竹大一些,不似颜净秋的温柔,也不似凤清淮的雌雄莫辨,更不似谭修远的冷漠,不过是中等偏上的长相,身上却带着独有的傲气。
这种傲气不是让人厌恶的自大,而是经过无数次的胜利产生的自信。
这两位就是项竹的父兄了,不亏是将军还有先锋将领。
“爹!哥哥!”
项竹大步跨上了船,向她的父兄介绍她的朋友。
“爹,这两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方可离和花雨了,那个气质出众的清冷美人就是方可离,另一个和我一样吊儿郎当的就是花雨了。”
这样的介绍下,方可离和花雨尴尬的对视一眼,朝着项竹的父兄恭敬的行礼。
“见过项伯父,项公子。”
项竹的父亲项烈大手一挥,“不必多礼,既然是小竹的朋友,那就是一家人,赶紧上来一起游船吧,上面准备的都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的东西。”
上了船才见到里面究竟是有多奢华,船舱里大得能容下十多人,除了他们几个,剩下的都是年轻英俊的乐师。
花雨口水都流出来了,项竹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方可离表示实在没眼看。
一名乐师弹奏完一曲后,项竹率先鼓起了掌,项竹的父兄都是满眼的宠溺,方可离心中是浓浓的羡慕,接着她低下了头。
有些东西看第一眼是喜欢,等到再看就是满眼的心酸。
项将军主动给方可离和花雨敬了酒,“来,我敬你们一杯。”
方可离和花雨受宠若惊的站起,却在项将军的示意下坐回了位置。
“我家小竹自小和我在边塞长大,这几年才回的京城,因为缺乏管教和京城的贵女格格不入,所以没交到什么朋友,你们两个是她最常在我面前的提起的,还要多谢你们和小竹做朋友。”
方可离答道:“项将军客气了,项竹是性情中人,性格豪放,不拘小节,和她做朋友是件很高兴的事。”
和方可离公事公办的话比起来,花雨的话就随性的多,“是啊,我们和项竹有着共同的爱好,做朋友是件很正常的事,人生难得遇一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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