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打定主意,谁都不理,有这功夫还不如多绣几针,还能拿两千钱。
理这些人受气不说,还耽误赚钱,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不如不理。
“哎,你看她怎么这样呢?谁问都不搭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可气。”
“啥人啊?真的是,来到咱清泉村一点贡献都不做,就在这里装大头。”
有几个妇人直接忍不住跳出来骂人,骂完了之后进温室还是不理他们,气的像个河豚,直接走了。
而一些性格比较稳重,心思比较深的妇人则留在左家,把刚刚出去的那几个妇人狠狠地批了一通。
说他们不讲道理,性格不好,惹是生非,心里面念头不好,只想占人便宜,就是个泼妇等等,他们才不像那几个人那样无知,他们就是想要左家好,想要温氏好的,最善良的人。
温氏:“……”
这些人真是真当他是傻子嘛,这一通骚操作,简直亮瞎人的眼。目的不要太明显。
温氏不理他们,然而这些人是有毅力的,从早坐到晚。
无论温室是什么样的态度,他们都巴巴的靠在旁边问她问题,然后看着她的绣活,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在旁边学着。
等到晚上的时候,温氏把人一个个送走,直接跟左诗叹气:“这些人真是不知所谓。”
左诗笑眯眯的说道:“不用管他们,反正他们也学不会,从早到晚就学了个寂寞。”
温氏听到她的话,心里舒服了一些:“看样子他们明天还要来,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
左诗道:“娘会绣花的事情是谁传出去的,还有谁传的谣言,说你要免费教他们?”
温氏摇头:“不知道。”
左诗道:“如果真的不教他们,离肯定在咱们这边,但是他们估计会一通闹腾。娘可千万要顶住。”
温氏点头,这个是他祖传的技艺,不能,别人一嚷嚷着要学,她就拿出来,没这个道理。
她的东西,她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绝不会受人威胁。
于是第二天左家又是宾客盈门,一天到晚闹哄哄的。
清泉村的大姑娘小媳妇,除了极个别没来,其他人都来了。似乎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这次问的更加露骨,闹的动静更大,但温氏仍然不理会。
温氏很烦,这些人来不光闹的她心情不宁,连绣花的效率都降低了,海角的家里的孩子们不得安生。
可惜她不能打不能骂,人家好好跟她说话,她总不能把人打出去,要真是那样做,她面临的压力更大。
再一次送走最后一个客人,温氏耷拉着肩膀往椅子上一坐。
“这些人真烦,我都快顶不住了,好想骂人。”
左诗心疼的看了看温氏疲惫的脸,心中一动,说:“娘,我听说村里面还有人会绣活,要不咱把这些人引到她们那里去?你想啊都是会做秀活的,总不能逼着你一个人无偿拿出锈迹吧。看看人家怎么应对,咱们就怎么应对,总不能被孤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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