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您亲自尽心教导的孙子,却压根没有考取功名?”叶大贵的眼睛亮了:果然吧,就说嘛,什么人都能当夫子么?!
幸亏自己没有选择在这个什么红叶书院读书!
难道挂个“红叶书院”的牌子,修个青砖大瓦房,就能教书育人了?
痴人说梦!不过是个噱头罢了!
陆老宰辅想了想,点头笑眯眯道:“也可以这么说。”
陆承泽走的是从军的路子,压根不乐意考取功名。
身为爷爷,只要孩子不过界,自然要遵从孩子们的选择。
叶大贵环视一眼各个员外富户们,再着重看一眼吕县令,冷笑一声:“那这个私塾挂个书院的牌匾,就不怕名头太大,顶不起来么?!”
“试试看吧。我尽力而为。”陆老宰辅依然是笑眯眯的样子。
“哼!读书人就该专心读书,偏偏这里还要让人学什么农桑种地、采药治伤、拳脚功夫!如此杂乱,能专心读书治学吗?如此水准的私塾,我可不在这里浪费时间!明日一早,我就去县学报道,祝各位前程似锦!”叶大贵质问完毕,自觉大获全胜,昂首挺胸地走了。
吕县令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叶大贵,也不提醒。
旁的人听着叶大贵和陆老宰辅的话,对这个神秘的夫子其实是好奇的,毕竟他们不清楚陆老宰辅的身份。
可吕县令选择了这里,富户和员外们别的不懂,只知道身为县令,在自家地盘是绝对不会做赔本买卖的!
所以他们先是下意识看一眼陆老宰辅和叶大贵,再看一眼吕县令,最后纷纷决定:还是紧跟着昭平县一把手的步伐,将孩子先留在红叶书院读上一个学期再说。
就当给吕县令一个面子了。
毕竟,过两个月也就开始童生考试了,等考试完毕,也就知道这红叶书院的陆老夫子到底是什么水准了。
这次私塾开学、叶蓁家的青砖大瓦房入伙,喜上加喜的大日子,村里人、镇上的富户、员外、县里的吕县令,部分富户、员外都来了!
人比上次多出不少,酒席的开销自然也少不了。
燕归楼的厨子又来了,既然都是自家买卖,当然要尽心尽力,陆刚带着刚成了外管事的天风,安排得妥妥帖帖。
然而大家多懂事儿啊?以吕县令为首的来宾,送礼都不轻,村里人虽然没钱送什么贵重礼物,可各种心意也都是尽心尽力了的。
一场盛大的酒席开席没多久,又有人吐了。
这次,是陆静姝,静贵妃娘娘。
胡老神医人就在现场,很方便诊脉,结果一检查,就发现贵妃娘娘有喜了。
叶蓁和陆家众人都很震惊:这皇帝来了不过数日,居然如此有成效,陆静姝又怀上了一个?!
旁的不知道陆静姝真实身份的村民们却纷纷震惊:“啊哟!上次县太爷夫人来吃叶蓁的定亲宴,就发现怀上了孩子,如今叶蓁的私塾开业、家里搬家办宴席,陆承泽的姐姐居然又怀上了孩子……
这叶蓁莫非是送子娘娘托生?!”
“我看有可能呀!当初老叶家没有孩子,是抱养了叶蓁以后,才连着生三个孩子的呀!”
“哎呀,你家闺女嫁过去两年了还没怀上,要不你问问叶蓁,下次什么时候办宴席,也叫你闺女来沾沾喜气?没准就怀上了嘞?”
“这个叶蓁,真是个福星啊!这才十二岁不到,就有了这么大的家业,如今是谁亲近她,谁就有福气!谁要是疏远,那日子就好不了!不信你瞧瞧叶祖福和叶祖顺家里……”
好嘛,叶蓁这福星的名头算是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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