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梅进一步询问,“大概是什么内容。”
李景的脸色也不好看,“很多封,有说食品不够新鲜的,也有说卖的酒有问题的。”
这年头火车的安检并不严格,基本可以说只是个空架子。
什么刀具、酒之类的都能带上来,半点限制也没有。
站台这边也有卖自酿白酒的,有些人瘾大,下来逛逛的时候看到了,顺带着买一桶上去。
然而有一个旅客的投诉信里提到,自己在站台处品尝的酒是正常的,可带回去以后竟然出了问题,寡淡如水,和在站台售卖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其余零零碎碎还有些别的投诉信。
宋启山看到后自然恼火,正在一一问责。
邱梅把小云宝交给李景,自己凑过去看了几眼。
发现首当其冲被责骂的正是于念。
于念哭得梨花带鱼,哽咽着断断续续道:“启山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启山半点怜香惜玉也没有,厌恶道:“你怎么还有脸哭?你作为检察员每天都应该对商户进行检查,现在出了问题,你还和我说什么故意不故意,省报刚刚对我们站台进行了报道,因为你的不负责任,之前的成果都毁于一旦了!”
于念擦了把眼泪,抽噎道:“应、应该没这么严重吧。”
“还敢狡辩?你扪心自问到底有没有干好这份工作,以为每天来这边是为了散步吗?”
宋启山的眼神看向周围的商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中有些人和她的勾当,今天出了事,所有人都有责任,现在想要进火车站卖东西人不知道有多少,你们不珍惜这个机会,自然有人珍惜。”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干脆下个月重新抽签,再换一批人过来!”
宋启山的话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现在火车站的效益这么好,他们可不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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