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瞳孔微微收紧了一下,面上不动声色的问道。
“中华民国成立之初,大总统就将跪礼废除,你现在升堂却喝令我当堂下跪,是不是说,你明面上是咱们鹅城的县长,背地里却当着前清的官?”秦言微笑道。
“我不是!”
张麻子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这个帽子扣的可太大了,它是万万不能承认这种事情的。
虽然现在跪礼还是常态,寻常百姓见了县长下跪,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莫说他是个假的县长,就是真正的县长也不一定能意识到现在跪礼有什么不妥。前清的遗老遗少们现在可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他要是承认了,岂不变成了过街老鼠?
“你不是什么?作为县长,连政府颁布的法典都弄不清楚,还有资格在这升堂问案?”秦言继续道。
“你……”
“你什么你,心无法度,眼无章程,你也配当我们鹅城的县长?”秦言步步紧逼,直视着张麻子的目光。
“砰!”
张麻子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冲着天空开了一枪,随后子弹再次上膛,将手枪猛然拍在了桌子上。
在外面围观的百姓都有些慌乱,不自觉的向后面退去。
“县长这是自知理亏,想要将我留在这里了?”秦言笑着说道。面对枪械,不见丝毫的慌乱。
“不就是枪吗?谁还没有啊?不过公堂上还是要以理服人,你说呢?县长?”
秦言微笑着将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在手中把玩着。
“好,那咱们就讲理!”
张麻子看了周围的百姓一眼将桌子上的枪收了起来,笑着说道。
“啪!”
猛然一拍手中的惊堂木,重重喝道:“你有何冤屈?”
“状告麻匪!”秦言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要出任县长,可半路上却被麻匪给劫了。那麻匪真是嚣张,竟然拿了县长的委任状,进了城中做了一年的县长,竟是无人发觉,至今还逍遥法外,不知道县长如何评判这件事?”
“麻匪竟然如此大胆?”
张麻子不动声色,复又问道。
“自然!”
秦言微笑道:“还请县长为我那朋友主持公道!”
“我如何主持公道?”张麻子将手放到后腰,握紧了手枪问道。
“当然是带人出兵前去代城,杀了那假县长,以正国法!”秦言轻轻将手枪中的子弹上了膛,比划了一下。
“本县是鹅城的县长,代城的事,自然是不归我管辖!”张麻子松了一口气,盯着秦言说道。
“既然如此,我就没有什么冤屈了!”秦言将手中的枪收了回去,说道:“那我可以离开了吧?”
“这个,自然可以!”
酷似葛大爷的师爷走了过来说道。
“那就多谢师爷和县长了,改日我单独宴请师也吃上一顿火锅,也尽一下地主之宜!”
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秦言转身就出了县衙门。直接去了另一条街,准备吃上一碗凉粉。
“火锅?”
秦言走了之后,张麻子几人的面色有些阴晴不定,虽然写人说话不着边际,但是他们知道句句都是针对他们,也就是说,他们的事情,败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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