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温言带着岛风和圣地亚哥来到了大讲堂,还不到十一点,教室里正在上课。
“拉菲、凌波、标枪、z23、带眼罩的好像是恶毒……”
“那是可怖,指挥官!”
“哦对对,是可怖。”
我知道,震撼我妈一整年号嘛。
没有发现北方联合的几个小女孩,估计又逃课了。
女将在讲台上有模有样的讲课,丝毫让人意识不到她也是一艘驱逐。
隔着窗户,陈温言向着正在开小差的标枪挥挥手。标枪在沉闷的课堂上忽然精神起来。
“指挥官来了!”
拉菲从睡梦中醒过来,“指挥官,在哪里?”
标枪指了指窗户。
“唉,指挥官真的来了。”
z23和凌波也放下笔看向窗外。
陈温言一眼又看见了z23手上的戒指。
对不起!很难不在意!我罪大恶极。
教室里的小孩子们哄闹起来,女将也发现了窗口的指挥官。
女将开门,“指挥官怎么来了,是来看本小姐的吗?”
“当然,也来看看驱逐舰们,早上好,女将老师。”
“早上好,指挥官。指挥官进来吧。”
“不太好吧,不是正在上课吗?”
“反正也没人听。”
……
女将倒是看的透彻。
进入教室内,标枪站起来,兴奋道,“指挥官是来和我们一起去种花的吗?”
看着一众小萝莉满脸期待,陈温言不好意思拒绝。只得看了看女将,征求她的同意。
“偶尔上一节户外实践课也不错,女将。”
女将揉了揉眼睛,道,“那就拜托指挥官看孩子了。”
“谢谢支持。”
“本小姐正好也想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别误会,不是想和你一块去种花。”
怎么说金发双马尾都是傲娇呢。
陈温言摸了摸女将的头,“那太好了,女将大人,我们一起去种吧。”
“都,都说了只是去看看风景啦……”
陈温言像是鸡妈妈一样带着一群鸡崽出了大讲堂。
“拉菲,去带队吧,去哪个花园?”
“就是自由鸢尾宿舍楼前面的花园!”
“指挥官会种花吗,要不要拉菲教你?”
标枪:“肯定会啦,指挥官又不是小孩子。”
“不要小看我哦,拉菲,我什么都会的。”
小时候妈妈养了一大片四季花,自己放学回家后也喜欢照看它们,夏天的时候移栽到别的花盆,妈妈也会笑着从身旁指导。
想到温柔的母亲,陈温言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我妈妈也喜欢养花,我很小就会了。”
“唉?指挥官有妈妈吗?”
陈温言不愿再回忆起往事,
“当然了,她是个很好的人。”
“拉菲没有妈妈,凌波酱也没有……”
“指挥官创造了我们,他就是我们的妈妈。”凌波道。
“可是,指挥官是男孩子呀。”
“那就是爸爸了。”
“可,可是指挥官婚了尼米酱……”
陈温言的表情瞬间冰冻。
???
秋月孝三竟是我自己!???
陈温言捂住了拉菲的嘴,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自己就要被枪毙了。
“不说这个……拉菲,我们还是去种花吧!”
“喔喔……”
陈温言松开手。
“出发!”
一队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自由鸢尾宿舍楼前的花园进发了。
……
今天阳光明媚,也许是已经准备入秋了,明亮的阳光又没有盛夏那么毒辣。
黎塞留戴着草帽,洁白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她低着头,一根根拔出花坛里的杂草。
她很喜欢安静的地方,在虔诚的祷告结束后,也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净土。
“嗡嗡嗡嗡嗡嗡……”
“%#@;#……”
“……”
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断传来,黎塞留略带羞恼的抬头看去。
陈温言带着一群小萝莉来了。
陈温言一眼便看见了花坛前身穿橙色夏装的黎塞留,她头顶戴着草帽,身材纤细,金色的长发披散到腰际。
特征十分明显,是黎塞留无误了。
真是冤家路窄啊,陈温言搓了搓手。
不刁难一下这个天主教徒,真对不起自己那800魔方和60万物资啊。
想想仓库里歪出的那二十多个的阿尔及利亚,真是恨得牙痒痒啊。
(所以自己非酋为什么要怪在舰娘身上?)
闭嘴,结缘白藏主,谁让你说话了?
陈温言微笑凝固走向黎塞留。
“中午好,黎塞留主教……中午这么热,还在插花吗?”
“中午好,指挥官。只是修剪一下,不知指挥官带这些孩子来,是要……”
“我没事……就是带她们来摘几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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