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
金毛早川杏奈马上跑到陈温言身边,抱着陈温言的胳膊,“陈哥哥,来了就不要走了嘛,这次小弟准备了好节目,不要再像以前那样走那么快了。”
早川杏奈把陈温言拖到了加长迎宾车前,打开车门。
“快进去吧,哥哥。”
“不要再叫哥哥了,好恶心。”
“好呢……那您快进去吧,祖宗。”
“……”
陈温言彻底无语了。
不怕软的不怕硬的,就怕这种没脸没腚的。
将陈温言送进车厢内,早川杏奈又折返回去,“小祖宗们也快点上车吧?呜,腓特烈大帝都带来了,还有岛风!温言哥哥真是有心了。”
几个舰娘也陆陆续续的上了车。
车厢内没有座位,两条长沙发横摆到车尾,中间设有两个方桌,红与金的内饰交相呼应,水晶吊灯如同流苏般坠下,这里更像是一个宴会主题的酒吧。
老实说这是陈温言第一次坐这种车,扑面而来的高级感和开车的那个金毛似乎格格不入。
几个舰娘倒像是见惯了的样子。
大概十分钟后,车子开进了一处大院内。
透过窗户能看见一望无际的草坪,想在沿海的地方铺满草坪并不容易,尤其是海岛上,盐碱足够侵蚀任何陆上植物的根茎,让它们难以生存。
车子稳稳停下,早川杏奈下车打开了车门。
“欢迎陈温言哥哥回大舰队。”
陈温言和几个舰娘也下了车,
“跟我来吧,堂蓝他们等着呢。”
陈温言牵着岛风的手,跟着早川杏奈走了进去。
陈温言四处看看,欧式建筑,红铜木配色,楼内空间很大,十几米高的落地窗铺展下来,每隔两米左右吊着一个黄澄澄的灯盏。
蓝色的沙盘上放着几个舰船模型。
“堂蓝,月季,你温言哥哥来了。”
“来了?!”
和墙壁伪装成同个颜色的门忽然打开,一个穿着百褶裙的少女跑出来。
“温言哥哥!”
少女和陈温言来了个贴心拥抱。
她又是谁?
这是陈温言的第一感觉。
好平啊。
这是陈温言的第二感觉。
“你是……”
“什么你是啊,哥哥,我是月季啊。”
“月季?”
月季是谁啊,大舰队里有这号人吗?我真的忘的干干净净了。
难道我是真的失忆了?
一个蓝色短发,戴着圆框眼镜的女孩抱着一本厚书走到陈温言身前,
“温言哥,你来了?”
这又是谁?
陈温言无助的看看企业。
企业点点头,走了过来。
“堂蓝指挥官,月季指挥官。指挥官他好像失忆了,忘了很多事情,这次来大舰队也是想给指挥官看看病的。”
“啊?”
月季抬起头看看陈温言,“哥哥,你不记得月季了吗?”
陈温言尴尬的笑了笑。
“抱歉。”
“怪不得!”早川杏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温言哥哥一直像是看垃圾一样看我。”
“这个倒和失忆没关系。”
“啊﹏”早川杏奈闭上眼睛微微颤抖,“温言哥哥说话好无情。”
“早川杏奈你不要叫哥哥叫的那么恶心啊。”月季一脸嫌弃说道。
“啊﹏被月季嫌弃了。”
“哥哥,放心好了,月季一定会看好你的。”
“……谢谢月季。”
有人开门进来,她径直地走到月季身边,
“指挥官,凯旋和恶毒回港了,这里是她们侦查的东海近港的塞壬活动区。”
“辛苦啦阿芙。”
原来是阿芙乐尔。记得她绑着一个麻花辫,现在散开,有些不敢认了。
“你好,陈温言指挥官,好久不见。”
阿芙乐尔主动向陈温言打招呼。
“你好……阿芙乐尔。”
十月的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
这声炮响便是由阿芙乐尔的舰炮打出的。对所有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人民来说,阿芙乐尔号意义非凡。
这也是这艘建于沙俄时期的古董巡洋舰评级为超稀有舰娘的重要原因。
“温言哥,你以前的招待所已经拆了,今天就搬到我那边住吧。”
“好……堂蓝?”
“嗯!”
早川杏奈:“这样温言哥哥也来了……小染和西夏去哪了?”
“他们说要去准备面试材料了,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堂蓝拨号。
“喂?”
“小染,温言哥来了哦,快来吧。西夏和你在一块吗?”
“在这里。我们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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