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风赤,你若在笑,小心本国师扎烂你的嘴——”
随着花祭的一声吼叫,矜染画闪身而下,进了马车内。
看到茶几上的两封书信,他修长的双手打开其中一封,将视线停留在其中一行,他双眸幽幽一动。
清天谷乃是门中禁地。
唯有师傅能进得,如今师傅竟让她去此处历练,虽是事半功倍,但也会深陷险境。
快速将另一封书信打开,纸上只大大写了个“滚”字,右下角落笔处写着心理医生四字。
方才的担忧烟消云散,眸中皆是笑意。
抵达王府后,矜染画已将一封书写好的信笺递给残炎,残炎微微一顿,塞入怀中。
“七王爷回来啦?”曹公公早已等候在门口,接过残炎手中大小包袱,恍然大悟。“王爷若是需要采买东西,可打发奴才去办,何必亲自去市井小巷。”
“王爷做事还需像你汇报?”残炎止步。
“奴才该死...”曹公公连忙抽了自己两耳刮子,又急忙拧起地上的包袱。“是奴才僭越了...可奴才并不是这个意思...”
矜染画快人一步进门,一把关上。
残炎止步与门前,曹公公一个不察,一头撞上了木门,疼的挂在身上的包袱掉落一地。
如此情况,饶是残炎这般的面瘫,也忍不住嗤笑一声,方才门上夹杂着主子一丝灵力。
曹公公摸上自己额头,定睛一看,竟还流血了?他脸色一白,顿时晕了过去。
残炎无语摇头。
看来宫里人还真把主子当成废物了,竟安排如此不堪之人来府中监视。
夜深人静。
一袭黑影自七王府屋顶飞身而出,男子伟岸的身姿悬浮与空中,踏空而走。
“来者何人?”鬼长老敏锐的察觉到如此气势澎湃的杀气,今夜是他与二师弟魅当值丞相府。
“别来无恙,鬼长老。”男子自黑暗中缓缓踱步而出,磁性的声音霸气十足,淡漠的双眸幽深至极。
霎时鬼长老面部肌肉开始突突狂跳,因无比惊恐而瞪圆了双目,张口结舌。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反到是一旁的魅长老惊叫而起,他是方才在屋顶看的真切,此人竟踏空而来。
男子冷哼一声,悠悠的抬起一只手掌。
一团白色的气流凝聚而起,形成了无数的冰片,锋利的冰片本是垂直而下,却邹然翻转,将尖锐的一面朝向他二人。
“一....一叶知梦。”鬼长老本就睁圆的双眼顿时失去了颜色,魂不附体的呆愣在原地。
不过一瞬之间。
二人皆被无数锋利冰刃贯穿,血流如注。
不同于上次的玩性大发,此次这黑衣人是要一击毙命。
他优雅的走至鬼长老面前半蹲下,掏出日日戴在身上的墨玉,在鬼长老眼前一晃。
“你....”本想说话的鬼长老却被鲜血哽住了喉咙,眸中的震惊夹杂着不可置信,挣扎着想看清眼前人,但又控制不住身体的抽搐,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留...留白....公子....”鬼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含糊不清的哑声道。“竟...竟是...”
可惜还未说完,便睁眼死去。
男子淡漠的勾起嘴角,闪身消失在夜幕中。
晨曦刚至,七王府便传来一阵吼叫。
“阿——”
“要死了...要死了!”曹公公对着铜镜一个劲的喊着,吓得侍女纷纷跪地埋头。
撞邪了这是?
昨天就只是撞个门而已,没成想竟晕了一整夜不说,这被撞之地竟还长了个巨大的肉瘤?
邪门?还是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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