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尉迟老板恭敬等在了二楼楼梯入口处,矜染睿受宠若惊的上前道。“尉迟兄。”
“二皇子...”尉迟风赤依旧一身紫色长袍,手持金扇道。“今日再下替二皇子留了最佳观战位置,在三楼....只得亲自来引路。”
说罢尉迟风赤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矜染睿身后,惊讶道。“这位是?”
“尉迟兄,此乃本皇子的七弟,近日才回的燕京,你消息灵通....应是有些耳闻的。”矜染睿开怀大笑,往年他都是坐与二楼厢房,三楼...从来都是太子的位置。
“哦?”尉迟神秘一笑,调侃道。“这就是“霸星”之人了?”
矜染睿脊背一僵,谨慎的四下张望。
一楼是散座,人是最多,相对嘈杂了些。
二楼也陆陆续续有侍女在点灯了,这尉迟老板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谈及矜国的禁忌,着实让他胆战心惊。
“....”矜染画敷衍抱拳便立即放下,算是打了招呼。
“哈哈哈....”尉迟老板爽朗一笑,收起金扇扇面,弯腰恭迎。“请....”
几人陆续上了楼梯,进了正对舞台的厢房。
“尉迟兄,此厢房可是你风云舫最为神秘的一间,从不对外,父皇曾与你开口过一次,你都未曾答应...今日这是?”饶是矜染睿这堂堂皇子,也忍不住有些兴奋。
“二皇子有所不知。”尉迟风赤拿起琉璃月光杯,轻啜一口,无奈道。“再下曾与挚友以棋为赌,若是连输三局,便将风云舫最好的一间厢房赠与他.....哎.....”
深深吐出一口气,尉迟风赤摇了摇头,忧愁道。“谁知我那挚友,竟连赢了在下十局,自此……这间就不属于再下了,今日乃是再下挚友大发慈悲,借用我一日而已。”
“竟有此事?”矜染睿眼眸震了震,这天下人人皆知尉迟风赤乃是棋痴,竟还有人能连赢他十局,且看尉迟老板如此敢怒不敢言样子,此人定然非比寻常。
“再下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难得今日能用一次,不如多叫几人,这不……第一个想到之人,便是二皇子了。”
矜染睿急忙拿起眼前的月光杯,一饮而尽,尉迟老板竟主动向自己示好,着实让他激动不已。“尉迟兄,本皇子先干为敬。”
“请..”尉迟风赤也豪爽的干了杯中酒,放下琉璃杯便看向一旁的矜染画。
可他不为所动。
矜染画审视窗外之景,尉迟到有些脑筋,如此四方阁楼建筑,无论身处于几楼,都能一览一楼无余。
便于宾客饮酒作乐的同时,欣赏一楼的歌舞杂役。
“七弟...”矜染睿面露尴尬提醒道。
尉迟风赤此等人,背后可不光是有着媲美一国的财力,哪个皇子不都上赶着巴结,如此大好机会,竟这般不识趣。
矜染画悠悠收回目光,轻抿一口酒杯。
“见谅了尉迟兄,七弟性子有些孤僻。”矜染睿解释道。
“哈哈哈...”一开手中金扇,扇了扇,尉迟风赤毫不在意的笑道。“无碍,点灯。”
随着尉迟风赤的一声令下,本是幽暗的高楼,瞬间被一众侍女内内外外都点亮了宫灯。
霎时,那直灌三楼的舞台,明亮无比。
侍女上前将窗前的屏风拉下一半的位置便停住,如此三人便可通过下半镂空的地方,居高临下看清一楼的舞台,而外面的人则无法看清厢内坐着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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