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开了一罐饮料,吃着琴焕带过来的烧烤。
“不喝啤酒?”琴焕举了举自己手里的被捏瘪的啤酒罐。
莫斯摇摇头:“即便是来公司这么多年,应酬那么多,还是喝不惯酒。”
莫斯也不是不能喝,就是不想。可职场的酒桌礼仪怎么也不可能避免,每个人身上的酒味熏的她每次只想快点离开。
“那不介意我喝吧?”琴焕乖巧的眨了眨眼睛。
“你当然可以,喝多少都随你。”莫斯给琴焕递了一个烤串。
“嘿嘿,我就知道……木木最好啦!”喝了几罐后的琴焕已经有点醉醺醺,脸红红的。
木木是莫斯的小名。
琴焕倒在沙发上,跟她说着自己的事情。莫斯只是静静的听着。
琴焕不时还会问莫斯点事,琴焕知道,莫斯喜欢别人在意她的感受,那她就要多关照到她家木木一点。
一会儿高高兴兴讲着事,一会儿又愁闷不已,一会儿又很气愤:“莫斯,你说你不是要一辈子吗?怎么选了个那么个男的!!我当时知道你俩关系好我也觉得没什么,毕竟是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想多交一个朋友我也无所谓,结果你还和他在一起了!在一起后,他还冷落你!这我能忍吗!”琴焕一巴掌打在莫斯背上,骂骂咧咧。
“……”莫斯眉头跳了跳。
“好了……别再说了,我这不都过去了吗?”莫斯安慰着琴焕,虽然被安慰的人应该是她。
“哪有什么过去不过去的,那男的就不对你好!我特别生气!和我待一起那————么久的莫斯,就被这个猪给拱了?你可千万别和他复合,我要是你我就躲得远远的!”琴焕又拍了一巴掌……在沙发上。
因为琴焕觉得她第一次打的那一下,手怪疼的,所以就换个软的打。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仿佛又是无比清醒。
莫斯无奈的看着她,随即又高兴的笑了笑,其实挺好的。
琴焕是唯一一个跟她在一起玩这么多年还没有离开的。两个人考上同一个高中,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上不同的大学,但其实她们小学就已经认识了。
莫斯看着琴焕这副醉气沉沉的样子,也不想叫醒她,反正明天是周日,再玩儿一天也没什么。
莫斯把琴焕安置好后,自己洗了洗脸,整理了一下,便盖上被子睡觉了。
……
第二天,琴焕睡的四仰八叉的,一只腿搭在莫斯腰上。
正侧身躺着睡的莫斯:“……谁压我腰,重死了。”
扭过身子一看,琴焕嘴角还留着口水。
莫斯直接一只手把琴焕的腿给推过去,差点儿没把她推下床。
“诶哟……谁啊……做梦呢我……”琴焕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
“你坐着,把被子盖好,我给你做醒酒汤。你再吃两片药。”
莫斯走出卧室门,又关上。
莫斯为了防止和自己聚会喝断片或者早上起来头疼,都会在家里和包里备一些东西,以防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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