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敢在耽误下去,丁久直接从后门冲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丁久刚从后门冲出去,头领鼠就带着鼠群包围了汽修店,前后不差两分钟。
此时丁久已经跑出很远,但是她不敢停下,就怕鼠群顺着气味追过来,而头领鼠这边,包围了汽修店,发现丁久已经跑了,一爪子把前来报信的斥候鼠掀了个跟斗,滚出去好几米远,撞到墙上才停下来,鼠群看着,一个个噤若寒蝉,只有几只壮年鼠愤愤不平却只能憋着,没办法头领鼠太强了。
头领鼠尖啸一声,命令鼠群去追丁久,鼠群不敢不从,纷纷出动,朝丁久的方向追过去。
而丁久此时已经跑到一条河边,这条河把城市一分为二,好多建筑都被淹没在水里,丁久在附近的房屋里找到一个盆,一些零食、两瓶水,一条毛巾、一只打火机,一小瓶盐和一把裁纸刀。
把零食裁纸刀等都放进盆里,扛着盆走到河边,看了看湍急的河水,丁久小心翼翼的把脸盆大小的不锈钢盆放进相对较缓的水域,然后跳进盆里,用大号的不锈钢汤勺当船桨,一点点把盆推进水里。
盆随着水流慢慢卷入河中央,再顺着水流往下游飘去,这时龃齿鼠群也到了,头领鼠亲眼看见丁久站在盆里看着它,顺着水流往往下游飘,气的头领鼠在岸上吱吱的叫,就在丁久以为安全的时候那些龃齿鼠居然一个个下了水,往她的方向游来。
日!
居然忘了这玩意可能会游泳。
光想着用河流隔绝气味了。
把勺子放回盆里,再把裁纸刀拿出来,丁久知道,今天要是不把这只头领鼠解决了,她脱不了身。
河中央水里湍急,阻碍了鼠群追丁久的速度,头领鼠气急,撇下护卫鼠自己追了上来,这正和丁久的意。
头领鼠以为丁久奈何不了他,虽然上次打输了,可谁让丁久用了计,至少对头领鼠来说丁久是用了计的,认为她赢得不光彩,却没想到自己之所以会输是因为技不如人。
头领鼠把鼠群不听指挥想要谋权篡位都加到了丁久头上,新仇旧恨加一起,头领鼠自然不会放过丁久。
却不知道丁久也不会放过它了。
头领鼠一马当先游到盆边,抬爪子就要掀翻丁久的“船”,丁久怎么可能让,一裁纸刀下去就把头领鼠的那只爪子废了,疼得头领鼠滋哇乱叫,凶相毕露,可丁久怎么可能怕它,她什么没见过,会怕一只身高不足一米的鼠?
笑话!
丁久踩着盆沿跳上头领鼠的背,一刀下去,从脖颈到尾巴,一刀划开,深可见骨,头领鼠当时就废了,可它还没死,用惊惧和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丁久,怎么也想不到丁久这么厉害,两个照面就把它废了。
跳下头领鼠的背丁久朝“小船”游过去,身上沾了一身血,在河里正好洗洗。
四只护卫鼠看见头领鼠沉入了水里,急得吱吱乱叫,有两只转头去追丁久,想要报仇。丁久都不带怕的,手稍一用力翻进“船”里,拿起汤勺开始敲护卫鼠的脑袋,一敲一个准,敲一个沉一个,两下就结束战斗。
壮年鼠见头领鼠死了,护卫鼠也废了两个,相互对视一眼,齐齐冲了上去,对剩下的两只护卫鼠下起了死手。
剩下的事就不管丁久的事了,她见鼠群没有追上来还打了起来,便顺着水流飘走了,至于鼠群谁当头领鼠?管她什么事!最好它们全军覆没才好。
而丁久不知道自己的话差点一语成谶,那只龃齿鼠群,因为没了头领鼠,底下的护卫鼠和壮年鼠各自报团,谁也不服谁,领着各自的手下开打,从河里打到岸上,最后虽然角逐出新的头领鼠,却也伤亡惨重,而且因为血腥味浓重,引来猎食者,一只庞大的鼠群最后只有二十几只逃脱,短时间是成不了气候了。
再说丁久这边,她躺在“船”里有吃有喝,冷了困了还有毛巾盖,一点苦没受着不说,还有一条鱼自动跃进了她的盆里,可惜这里生不了火,不然她还能弄顿烤鱼吃吃,总之日子过得不要太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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