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懿然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敲着桌子:“半夏到底伺候了我这么多年,何况半夏也只是痴迷那陈付,一片少女春心,只是给了不该给的人,还为此叛主,终也白白的牺牲了自己。”
忍冬倒茶,可仍旧愤愤不平:“她和我七岁就来了院里,那么多年同进同出,却不抵她不过见那陈付几面!还为此背叛姑娘,全然不顾此事发生,会对姑娘有多大的影响。”
李懿然只是沉默,而后道:“只可惜,我得到她好像倾慕陈付的消息时,已然有些晚,我原是准备明日告诉她,先随我入宫,而后我以皇后懿旨赐婚。”可没想到时机那么的巧,而她那么急。
忍冬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李懿然接着道:“半夏其实做事谨慎,可是当她遇到了陈付时,却再也不能保持理智。”
李懿然叹了口气:“我该睡了。”忍冬悄悄擦干眼泪,便过来伺候李懿然就寝。
李懿然心中在想,也许在下人们心中,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半夏求情,是个重情之人,可也不过是做戏而已,当半夏背叛自己的时候,李懿然就不打算留着半夏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更何况此事若处理不好,只怕是她入宫后的地位也会受到影响。
而在大夫人院里,李侍郎在训斥大夫人:“我不懂你的目的是什么?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大夫人没有说话,半晌后才道:“夫君如何就把事情按在我的头上。”
李侍郎见此,便平静道:“这件事无论是不是你做的,但这是最后一次。”
李侍郎说完便抬腿走了,大夫人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叹了口气,她怨今日李侍郎来的太早,致使她宗哥儿还没过来求情,不能使李懿然承宗哥儿的情。
她不觉得自己多过分,因为她是在新婚前一晚才使这件事爆发,即便传出去,也来不及影响后位,可是夫君却这样。
大夫人想着想着,便留下了眼泪,邹嬷嬷制止了其他想上前的人,邹嬷嬷也在叹息,若不是当初李侍郎与大夫人琴瑟和鸣,李侍郎又多年未纳妾,以大夫人的性子,也不会至今,大夫人仍旧如此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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