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不在乎这些。”邱仙舒踱着步,懒洋洋地躺在克尔温的沙发椅上,半眯着眼。
克尔温嘴角上扬,第一次和邱仙舒接触,他的直觉就告诉他,邱仙舒不是个可以轻易控制的人。她总有办法能让自己安生。
“吃西餐还习惯吗?”
“吃久了会腻。”邱仙舒坐在长桌的窄端,慢条斯理地处理牛排。
“你就不想救石兰他们?”克尔温坐在邱仙舒的左侧,正兴致盎然地调酒,“尝尝。”
邱仙舒抿了一口:“苏打水放多了。”邱仙舒鼻子都被冲酸了。救他们?邱仙舒不置可否。
历史的齿轮转动着,真正的领袖被人铭记。而她,只是历史之外的一个小人物,她的触手,伸不及此。
邱仙舒已经在大使馆待了五天,这些天倒是摸清了大使馆的构造。克尔温也不怕,不是怀疑邱仙舒翻不起大浪,而是他了解她。
邱仙舒偶然听见楼上会传来音乐。在宁静的午后,她踏上楼阁,一架钢琴就这样冷冷清清摆在落地窗前,及近透明的纱帘柔顺飘起。
脑海中的记忆涌来,邱仙舒抚上了琴键。舒缓又壮阔的音乐从指尖溢出,传入了多少人的心上。
第七天,邱仙舒该走了。她多了个行李箱。里面装着克尔温为她准备的洋装,鸡尾酒还有他们一起做的手工。
克尔温发现,邱仙舒总能在无趣的生活中找到些情趣。当邱仙舒可怜兮兮,眼巴巴地望着他时,试想,有谁不会妥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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