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扒了串西蓝花,抬眸就见男人脸色不对,她呆滞了下,道:“你怎么了?”
“……”你倒是知晓我的脾性,但能知道我气点在哪儿吗?
对上女人那双清澈的眸子,风不离彻底没了脾气。
真要和她较真,他能少活十岁。
“无事。”风不离夹到了西蓝花串串,见她爱吃,拨弄至她碗里。
柳嫣:“真没事?可我看你那表情不是这么写的。”
“我表情?”风不离眉梢一扬。
具体的,柳嫣也说不上来,但女人的第六感来讲,他的确是生了会儿闷气。
柳嫣善解人意地开导:“愁一愁白了头,你生的好看,白了头发就得降低颜值了,不划算,建议多笑笑。”
风不离:“奶茶好喝是好喝,但不适合我,空间里还有黑咖吗?”
这意思是告诉她:多笑不适合他?
柳嫣沉吟片刻,看了眼空间内堆积成山的黑咖,道:“你不是说现在得养生?黑咖伤胃,还是少喝得妙。”
风不离视线扫了眼红油的钵钵鸡,再瞄了眼冰块不少的奶茶,最后视线落在柳嫣身上。后者追随着他的视线,尔后,面色一哂。
柳嫣干咳了俩声,道:“这些总比黑咖的性质好。”
“嗯。”你开心就好。
那几亩地的农作物被挖掘走后,来到军营的几人,明明脸色黑黢黢的,但激动之余,还是能看出其涨红色。
他们朝主将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回将军,情况属实!”
短短几个字,振奋的不仅是主将,还有整个军棚内的军师和副将将领,还有下面数不清还未知情的士兵。
这不仅是整个赵蜀的希望,还是赵蜀黎民百姓的未来,是他们以后行军打仗的基础!
阮将军:“好!好!好!”
连说了三个“好”字,多余的语言没有,但足够说明此刻亢奋的心情。
军师朝阮将军抱拳,“那位风先生的确是不可多得人才,将军可有想过将其纳入麾下?”
提到这点,阮将军喜悦褪去,有些犯难,“此子确实博学多才,但并不是屈居人下的。我亲自提过,但他……无碍,只要不是敌人,这个朋友是可交的。”
“那将军可有想过嘉赏风先生什么了吗?”
“这……”
另外一个副将道:“不若赏赐京城一处院子?现在京城的院子不是很紧俏吗?”
“一处院子哪成,这等功劳,若没有身外之物嘉奖,说不过去。”
阮将军下令,“传令下去,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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