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总是为他人着想。你看他,一点承情的意思也没有。”
虽然东泽一斩还是很虚弱,但还是有很强的攻击性。
他杀了那么多的武林高手,即便是眼前的两位女子,他也不放在眼里。
在他的字典里,他不相信任何人,因为世上除了他的母亲,没有一个人是他可以相信的。
面对东泽一斩的表现,阿塔娜见怪不怪,不卑不亢,摊开双手,转了个身,笑着对他说:“你瞧,此处就我们三个,别无他人。除了火堆旁的一把匕首外,再无其他利刃。我和我的婢女都是女子,即便有武功,论功力也不是你的对手。再说,如果我们有害你的心思,当初遇到你的时候,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就结果你的性命,岂不来得省事得多,也不会把你带到此处,为你疗伤。你说是不是?难道你对自己的武功没有自信?”
阿塔娜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她对东泽一斩攻心为上,对东泽一斩示弱、示好,以消除他对她们的戒心。
阿塔娜,她还不能死,她必须好好地活着。她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东西,她有太多的东西要做。虽身为女子,但恨不得有男儿的身躯,奈何老天爷总喜欢开玩笑,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
还好,她天生貌美且有出乎寻常之人的聪慧,她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物为她驱使、为她办事。
现在的东泽一斩犹如深陷陷阱里的老虎,一方面他刚刚战败,身负重伤,面对陌生人惊恐未定;另一方面他身居异国,戒心重重,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为了自保,他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看来,阿塔娜的话起了效果,东泽一斩放下手中紧握的“鬼哭”,但他的眼神一直盯着阿塔娜,一刻也不放松。
“你是想知道我为何救你?”阿塔娜道。
东泽一斩点了点头,不语。
为了进一步消除东泽一展的戒心,阿塔娜面对他席地而坐,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你我有缘。我知道我这么说你是不会相信我的。那好,既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今天我救你一命。他日,我有难之时,你帮我一个忙如何?这样我们就算扯平了!”
果然,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眼前的女子说出了她的真实目的。
但此时的东泽一斩也松了口气,因为这女子想要的只是帮忙,而不是要他的性命。
这忙,如何帮?
东泽一斩,他必须弄清楚,自嘲道:“现在我这样子,想必你也清楚。废人一个,你的忙,我恐怕帮不上,你找错人了!”
“不,我没有找错人。你放心,我要你帮的忙是不会要你以性命相抵的。你的命,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这个忙,我还没有想好。或许,今后,我的忙也不用你帮。又或许……”
东泽一斩被阿塔娜搞糊涂了,她的话前后矛盾。
看着一脸糊涂的东泽一斩,阿塔娜觉得好笑,毕竟眼前的扶桑人如此的不通透,只好把话挑明道:“这木屋前有棵百年大树,我要是有事要你帮忙的话,我会让人把消息埋在树根之下,并在大树上刻一个樱花的模样。那是你们家乡的特殊符号,只有你认得。如果二十年后,树上一直没有被刻上樱花的模样,没有消息,这份情,你就不用还了,我们两清了。”
“好,一言为定。”
“我喜欢爽快之人。”
阿塔娜起身,她从随行的包袱里掏出一袋碎银子,放到东泽一斩的面前,道:“这里有些盘缠,你随身带着,以便不时之需。”
“盘缠?”
东泽一斩不知“盘缠”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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