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吕布,几人踏上归途。
吕布最终还是没选择把他的宝贝女儿给带回去,不知道是放心秦耀,还是看到了今后长安的不平静。
可怜吕布,负伤寻女,最后一个人落寞地拎着方天画戟,健步如飞地往长安跑去。
你说啥?吕布为什么要跑去?
就因为秦耀说了一句:“你马不错,要不送我吧?”
吕布自然不乐意:“此地距离长安山高路远,把马给你了,我怎么回?”
秦耀无奈地摊了摊手:“那好吧,只能委屈玲绮和我共乘一骑了!”
在吕布杀人的目光中,吕玲绮笑着拉过了吕布坐骑的缰绳,虽比不上赤兔神骏,但也是西凉宝马中少见的良马了。
至于赤兔……吕布很想讨要回去,但奈何小棉袄漏风了,他刚刚露出这个意思,吕玲绮这个大孝女便是说到:“爹爹,你看你一身戎马,也没来得及给女儿置办什么嫁妆,赤兔马和我相处了那么久,我俩也有感情了,就勉为其难先作为嫁妆的一部分吧,你此去长安,可一定要记得给女儿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哦!”
家门不幸啊!吕布拖曳着方天画戟望着空中皎月,欲哭无泪。
来时五人四马,去时五人五马,夜色渐重,几人策马狂奔。
“不行了,我裆都要磨破了!”秦耀说什么也不肯赶路了,自己本来马术就不合格,这汉代的马匹也没有跟现代一样配备马鞍,连番赶路,早就让他叫苦连连了。
刘备几人停下马,判断地形,目测距离雒阳城起码还有上百里的路程。
“不走了,找个地方生火做饭吧,休整一晚上再回去。”
“行吧。”刘备这个老板还是不擅长压榨员工啊,几人找了一个开阔地,拾取火柴,秦耀变戏法似得掏出了几个大红薯和土豆。
“卧槽,汉明莫非是仙家子弟?竟会那芥子藏须臾之术?”张飞瞪着一双虎目难以置信道。
秦耀摆摆手:“小道而,不足挂齿。”
可越是云淡风轻,便越是让三兄弟感慨他的神秘莫测!
一路上,吕玲绮兴致不是很高,秦耀虽说没谈过恋爱,但也清楚,她看似倔强,舍了父母跟自己而来,可内心还是极为不舍的。
当即宽慰道:“你爹也是清楚长安那边的情况,才放心让你呆在我身边的。”
吕玲绮点了点头,面带忧伤道:“做儿女的不孝,不能呆在爹娘身边侍奉,我倒是使小性子出来了,苦了我娘,爹常年征战,不能多陪她,现在我也不在了,万一心中苦闷,也无人可述。”
眼看着小丫头眼泪都要落下来了,秦耀慌忙道:“我向你保证,等我安定下来了,就把岳母大人接过来,让你们一家团聚。”
吕玲绮美目白了他一眼道:“哪个是你岳母大人了,好生不要脸。”
秦耀打蛇上棍,握住吕玲绮的柔荑:“是谁说的,此生非我不嫁?”
“讨厌,你还说!羞死个人了!”
果然,一番打闹,吕玲绮倒也没那么伤心了。
几人对秦耀的种种神奇表现,已经有些习惯了,吃着汉代没有的红薯和土豆,自然是大大的满足了口腹之欲。
刘备朝着秦耀使了个眼色,秦耀会意,二人走到一旁。
“汉明……你可是起了招揽吕布之心?”刘备问道。
秦耀点了点头:“吕布乃天下少有之猛将,主公得之,如虎添翼,难不成主公不想要吗?”
刘备摇了摇头,可还是忧愁道:“先不说你和他打的赌能否实现,吕布乃骁将,岂肯久居人下,世人皆言,吕布见利而忘义,贪财而好色,勇而无智,更有杀丁原这个义父卖主求荣,我……不敢用啊!”
刘备的顾忌不无道理,吕布的名声,早就臭大街了,刘备很怕引狼入室,最终落得跟丁原一个下场。
秦耀抿嘴一笑:“今之世人,可能看错了他吕布,后世之人,有可能还看错了他吕布,但吕布就是吕布,主公试想,如果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并州一系的兵马,自丁原死后,又怎会忠心于他?”
刘备愕然,这一点,他还真的没想过。
“主公不信?我一问便知。”秦耀自知自己的解释过于苍白,看向了吕玲绮。
“玲绮,你父亲为什么要背刺丁原,丁原可是他的义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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