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耀知道,他无意间的一个挑衅,就会让左南将军不择手段地追杀他,不知道会不会心疼先前牺牲的那些士兵。
百步飞剑飞出去的剑,自然不是秦耀手中的君子剑和霸王剑,而是随手捡起的一把铁剑,目的,也不是为了杀左南将军,如果不是左南将军的那名心腹救主心切的话,秦耀刚刚那一剑,最多也只是划伤了左南将军的胳膊。
心腹:感情我白死了?●︿●
留作殿后的斥候追了上来。
“怎么样,他们上钩了吗?”秦耀头也不回地问道。
斥候兴奋道:“追来了,都跟上来了,敌军将领亲自带队追杀,嘴里喊着什么……”
“喊什么?”秦耀乐道。
斥候面色古怪地打量了一下秦耀,小声道:“喊着誓杀乌甲将领,要将其千刀万剐。”
秦耀怔住,赵云憋红了脸。
“特么的,给他脸了,早知道刚刚一剑把他脑袋削了,通知兄弟们,保持距离,后军开启嘲讽模式,但要注意不要被这群狼崽子追上了!”
“是!”
“子龙,很好笑吗?”秦耀瞥了一眼赵云问道。
赵云连忙摇了摇头:“还是汉明先生有本事啊,一下子就把仇恨全部拉过去了。”
秦耀嘴角颤了颤:“话说,刚刚那人,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按照赵云刚刚汇报的情况,那人勇则勇矣,但遇到赵云这种重视技巧的超级武将,那就真的只能抓瞎了。
赵云摸了摸鼻子,解释道:“那人的天赋很好,在南匈奴那种没有功法修炼的地方,单靠一身蛮力就积累了如此煞气,可以的话,我想收服他,这样的话,加以培养,主公麾下可再添一员勇将!”
秦耀不禁肃然起敬,这就是赵子龙,虽战力无双,但没有关二哥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气,张三哥那种意气用事的莽撞,典韦那种……算了,不说了,现在养着养着,俨然成了一个饭桶。
“可他是匈奴人,你有信心招降他吗?”秦耀问道。
赵云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我见那人身披枷锁,且与其他几将之间似有不合,我猜其中必有蹊跷,若能尽歼来犯之敌,量他勇武过人,也难有翻盘之力,倒不如尝试招揽,以观后效!”
心细如发,观察入微。
这是秦耀对赵云的评价,换做张飞的话,刚刚那一战,腾格尔身上定是被捅满了窟窿眼子,哪会想那么许多。
关羽、张飞只会对同样的忠义之人英雄相惜,比如说按照三国全志里面,刘老板入蜀时,张飞义释严颜,折服老将,但他对外族,秉承的是宁杀错,不放过的心态,管他是什么情况,先杀,杀到服再说!
“子龙之心,为我辈楷模,当得众将学习,此次功成,子龙当为首功!”秦耀感叹道。
赵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功劳什么的,无所谓,就是汉明先生什么时候可以再出新作,每每深夜,无之相伴,难以入睡啊!”
秦耀一愣,看了下头盔下赵云的黑眼圈,轻咳道:“子龙啊,休道年轻力壮,晚年顺风滴鞋时,悔不当初啊,年轻时,还是要稍加节制为好!”
赵云大脑宕机了一会,才理解了秦耀的话,却不认同地摇了摇头:“人生苦短,何必在意将来之事,当及时行乐,汉明先生莫要诓我,若有新作,当与我一观啊!”
秦耀绝倒,心中赵云伟岸的形象再度坍塌。
憋了半天,才道:“子龙,此番回去,我定为你寻觅一门婚事!”
赵云正色道:“下山之前,师父告诫过我,女人是老虎,若深陷温柔乡,必影响出枪速度,汉明先生既为枪法大家,如何不知这种情况?”
秦耀惊了,弱弱问到:“童老一生孑然?”
赵云点了点头:“师父一生以枪为伴,每日出枪收枪上万次,才有一身武学造诣!”
出枪收枪上万次……敢问,是哪杆枪?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童渊!
一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装备上马蹄铁的马儿,哪怕在主人马术不精的情况下,奔跑速度也不逊色于南匈奴那些打小马背上长大的骑兵,更别说下过一场大雪,南匈奴骑兵时不时还要小心因为速度过快而马失前蹄。
追出几里地,左南将军原本已经是有了退却之心。
可奈何,秦耀安排的大嗓门士兵隔着一里地,开始大声地问候起了左南将军的先人。
左南将军大意之下,十八代先人尽失。
这下子,别说他左南将军被气吐血了,所谓主辱臣死,左南将军的嫡系呜呜喳喳地叫唤着,誓要尽诛汉狗,就这样,南匈奴部两万多骑兵,就这样被吊着跟进了设下埋伏的峡谷!
“将军,这边的地形不对啊!”有人望着四周的地形,担忧道。
左南将军自然也是注意这极容易被设伏的地形,刚要开口命令全军撤退,于左侧密林中,传出震天撼地的喊杀声。
抬眼望去,只见密林之中雪尘滚滚,一时让人摸不清个中底细。
当先一人,胯下嘶风赤兔马,手中青龙偃月刀,长啸一声:“大汉左将军,太原尹麾下关羽,率军五万平叛!”
五万!
左南将军大骇,其部众听到这个数字,顿时被吓得惊慌失措。
“将军,汉军设伏五万,我军难敌啊,快快退军!”
此时,关羽已经率领先头部队与南匈奴部战作一团,刀兵以逸待劳,南匈奴兵知道自己被埋伏,已经是阵脚大乱,第一个照面,便被杀得个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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