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写着:李儒兵败,为董卓所不容,若能救下,必能为我所用!
吕布想不通是谁给他送了这么一封密信,更讶异于这书信中包含的意思。
但微微思考之后,依旧还是快马赶来了相国府,就遇到了董卓要杀李儒这一幕。
也不知道李儒这厮惹下了多大的祸事,居然让一向视他为肱股的董卓都要杀他!
不过,在赶来相国府的路上,吕布已经是探听到了这次的情况。
“敢问义父,是否因此次用兵晋阳失败,而迁怒李儒!”
“你既已知晓,缘何阻拦于我?”
吕布拱手道:“义父不要误会,非是孩儿想要阻止你,李儒此僚,坏义父大计,死不足惜,不杀他,不足以定三军之心!”
闻言,董卓的脸色稍稍好转:“奉先吾儿,既知我意,那就不该阻止我!”
吕布摇了摇头:“义父若亲手杀之,不过是泄内心私愤,我入相国府之时,见李傕郭汜等将已经是满脸怒意,皆要杀李儒而后快,若让李儒这么轻松的死了,义父以何来安军心?”
“哦?奉先儿有何建言?”董卓果然听了进去。
“我意,不可让李儒死的太过轻松,当处以凌迟之刑,好彰显义父雷霆之威,让今后无人再敢行此祸国之事!”
“奉先儿此言甚为有理,来人,将李儒给我打入天牢,择日处以极刑!”
李儒一言不发地被带了下去。
吕布回身望了他一眼,眼中满是复杂。
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好,晋阳没事,臭小子,你可要保护好玲绮啊!
处理完了李儒,董卓依旧是气的不轻,看着还跪着的吕布道:“奉先儿,起来说话!”
“谢义父!”
“此次,马腾韩遂这两个二臣贼子处理得怎么样了?”
吕布回禀道:“马腾韩遂,不过是想趁虚而入,儿一战杀其数员战将,用箭射伤了韩遂左臂,二人不战而退!”
“好,我有奉先儿,可高枕无忧矣,你且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改日,我定上表圣上,为你请功!”
“谢义父!”吕布有些不以为意道,内心只想回家。
换作以往,董卓的重视,还能让他有所意动,但这次北上平叛,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再加上回到长安之后,长安更是人人自危的模样。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有了一丝疲惫。
“儿告退!”
“嗯,去吧!”董卓顾不得招呼他,摆了摆手说道。
吕布立刻出门骑马,往家中赶去。
“夫人,为父回来了!”
吕布推开大门,步伐轻健地朝内院走去,刚打开小院门,和一道身影撞了一下。
“诶呦!”
砰~
水盆掉落一地。
“姑娘,在下唐突,你是?”吕布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疑惑。
帮助对面的女子站起来之后,吕布才是瞪大了双眼:“貂蝉?”
“民女貂蝉见过温侯!”貂蝉顾不得自己,连忙施礼道。
“你……为何在我家?”
“姐姐前些时日受了惊吓,我特来照料一二!”
貂蝉回答道。
吕布眼睛瞪了瞪,姐姐?
是自己的夫人吗?
就听到屋内传来严氏的声音:“貂蝉妹妹,何事惊慌?”
声音有些虚弱。
貂蝉连忙回答道:“姐姐,是温侯回来了!”
“是将军回来了吗?快,快搀我出去,我要见将军!”
吕布顾不得追问貂蝉,连忙推开房门入内,看到的,是魏氏搀着的,急欲下床,面色苍白的严氏。
自己不过出去几个月,为何自家夫人神色这般憔悴!
吕布皱眉,一身煞气若隐若现。
沉声上前扶住了严氏,细声关怀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为何面色如此难看!”
一旁魏氏欲言又止,严氏拍了拍她的手掌,这才看向吕布道:“将军切勿着急,只是妾身有喜了!”
吕布一身气势瞬间消散,脸色变得呆滞。
什么,叫做他妈的惊喜?
然而,还没等他开心呢,一旁的魏氏忍不住,抹了一把泪道:“将军,你有所不知,姐姐身怀六甲,我等陪她出去散心,险些遭遇横祸!”
说着,魏氏扯开了严氏遮遮掩掩的手臂,上面的伤口还没愈合。
严氏看着吕布的脸色变得难看,嗔怪地看了一眼魏氏,似乎在责怪她多嘴。
忙是安慰道:“幸得貂蝉妹妹出手相助,妾身只是受了些皮肉伤,将军不要过于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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