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点了点头:“琰儿他爹不比老吕,他们这些文人,事可多了,也不知道愿不愿意跟我们走,我得好好给他做做思想工作,不过,即使他愿意跟我们走,你想想,他作为一个大儒,家中的藏书该有多少,不安排好的话,我估计他宁愿死在长安都不肯离开的!”
吕玲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那你,早去早回,娘见到你,肯定会很开心的!”
秦耀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放心吧,我跟伯喈先生见过之后,就来找你们!”
秦耀牵着马离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了,一旁的典韦才是开口道:“玲绮妹子,外面兵荒马乱的,我们还是速速问清吕家的方向吧!”
“嗯!”
这次,吕玲绮学会了,先是掏出两枚五铢钱,让对方意动,又有典韦在旁虎视眈眈,对面的地痞哪敢乱动,哪怕面前的小妞长得美的不可方物。
“姑……姑娘,吕府的话,就在这条大街直走到底,然后……”
问清楚了方向,吕玲绮也懒得耽搁,将两枚五铢钱扔了过去,便带着典韦按照对方指的路找去了。
地痞接过两枚五铢钱,得意一笑。
“今晚,就用这两枚钱,找潘寡妇玩上个大半夜!”
天色将暗,长安不比晋阳宽松的风气,可是有宵禁的,在董卓的眼皮子底下,几人还是尽量低调的好。
……
吕家。
严氏有些担心地望着门外,来回走动。
“夫人,你怀有身孕,好好休息才是!”
正在贴身指导魏氏舞剑的吕布皱眉道。
“呀,将军,你也不知道关心关心,貂蝉妹子被王家人叫去之后,这都快天黑了,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严氏皱眉道。
吕布一笑:“夫人,再怎么说,貂蝉妹子也是他王允认的义女,反倒是这几日呆在我吕家,没人来催促才不正常,今晚估计是不会回来了,你就别等了!”
严氏快步走来,满脸担心道:“你说,王允那老小子,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吕布动作一顿:“不会吧?”
“你莫非忘了咱女婿的那封信?”
提及秦耀,就容不得吕布不当一回事了,拍了拍魏氏丰腴的后丘,吕布擦拭了一把鬓角的汗水。
“那你说怎么办,咱总不好关着人家不给她回去吧!”
“还不都怪你,说是要走,这都几天了,再这么呆下去,我都要被这长安城的风气给压抑坏了!”严氏嗔怪道。
吕布无奈,又不好跟严氏解释。
这几日,张辽等人,都在军营中整顿兵马,准备将忠于他们的人马都带走。
但是,郝萌、侯成二将的存在,让其余诸将也是多了几个心眼,这几日行事,都在刻意地背着二将。
叹了口气,吕布安慰道:“按照文远他们的打算,军队应该整顿的差不多了,我们改日就走!”
严氏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握紧吕布的大手道:“既然准备走了,那就不能扔下貂蝉妹妹不管,将军,还是要你亲自上门一趟,不管是用我思念貂蝉妹妹为借口也好,或者是强抢也好,一定要把貂蝉妹妹给我带回来!”
见到严氏认真,吕布也不敢犹豫:“行,那待为夫去换身衣服,亲自上门讨要貂蝉妹子!”
严氏正欲答应,门房传讯,有人拜谒。
吕布惊奇,让带进来。
“小的司徒府上王根,奉司徒大人之命,特来邀请温侯赴宴!”
说着,取出一封拜帖。
傍晚下拜帖,这王允莫非不知礼?
不过,吕布是个粗人,也没考虑这些,取过拜帖一看,也都是些没营养的恭维话。
反倒是一旁的严氏问到:“既是司徒设宴,不知宴请何人?又为何此时来邀请我家将军?”
王根似乎早知有此一问,淡定回答道:“秉夫人话,这次是我家司徒大人单独宴请温侯,司徒大人吩咐小的,貂蝉小姐为他义女,不可不明不白地住进他人家里,还望温侯赴宴,商讨结拜一事!”
这理由,倒是挺充分。
“你且回去禀报司徒,吕布换身衣服就过去!”
“是!”
王根退了出去。
“将军,宴无好宴,貂蝉妹子在我们家住了这么多天,王允都不曾派人来问一声,看来,这次是动了歪心思了!”严氏严肃道。
吕布点了点头:“王允小儿,自以为聪明,哪知他的心思,都被臭小子早早猜透了!”
“既如此,将军赴宴,还是带上些兵马吧?”严氏建议道。
“胡闹,我堂堂吕布,赴一文官家宴,还要带上兵卒,岂不让人耻笑?”
吕布说了一句,看到严氏的表情不对,连忙口气一变道:“夫人且宽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为夫的本事,我定会万般小心,只要将妹子接出来,我们就离开长安!”
严氏的神情也缓和下来:“那将军万事小心!”
严氏贴心地给吕布整理了一下着装,吕布见四下无人,不由分说地吻了吻严氏的额头,在后者娇羞的表情中,大笑离去。
“不正经!”严氏小声骂了一句,然而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她整个身子一颤。
“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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