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垂头丧气默了声,心里盘算着等这事情过去,他定要找个寺庙算上一卦,看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陆老爷纵横商界多年,一双精明的双眼能在瞬间看出人是权是贵。
眼观宁姝一身扮相无可挑剔,但质感始终差了一截。
他惯会以钱谋事,含蓄的道:“还请这位姑娘体恤身为一名老父亲的心,饶过犬子,老夫保证往后余生定不会让这孽障再出现在姑娘面前。”
“但他确实犯下过错,叨扰到了姑娘。姑娘不嫌弃的话,老夫愿奉上黄金百两聊表心意,以解姑娘心中怨恨。”
“一百两?”宁姝讶然。
陆老爷继续道:“姑娘若是不满意,可以开个价。”
宁姝:……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耳熟?
“百两黄金大可不必,我只要一个人便可。”
“谁?”
“龙善姑娘。”
……
曹县令亲自领队,一路护送谢云烬一行人到城门外,护城的守卫以为此次封城最少要明日才能解封,散了去吃的吃,喝的喝。
忽然被急急召回,都面面相觑,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的打开城门,各归各位。
“曹县令,身为地方父母官,是取之百姓、护之百姓,切莫忘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谢云烬在临行前,淡淡笑道。
陆家虽家大业大,但能做出封城一事的没有县令的首肯,还是难如登天的。
话,点到为止。
见曹县令有心辩驳,谢云烬摆摆手道:“曹县令请留步,不必送了。”
曹县令满腔投名状被噎在喉咙里,上不去,咽不下的,最后只能无奈的躬身施礼,目送谢云烬一行人渐行渐远。
马车内,宁姝单手托着腮,歪楞着小脑袋呆呆地望着矮几上的木匣。
陆老爷不仅把龙善交给了她,一百两黄金也一并交予到了她的手中。
美其名曰:是龙善这些年在陆府的工钱。
宁姝自然知晓这只是个幌子,什么下人能有此高额的工钱?
“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你也敢要?”
谢云烬突然出声,问向宁姝。
宁姝微微颔首,“正好茯苓留在丽水城照顾大嫂了,我身边没有个丫鬟也不方便。”
最主要的是,龙善的话还有很多疑点,她需要详细问清楚。
谢云烬又拾起了书籍,闷闷的翻看着,才对她道:“宁姑娘莫不是想用这百两黄金抵债吧?”
金灿灿的黄金在谢云烬上车之前,宁姝已经爱抚的看过一次又一次。
不是没想过转手把钱交给谢云烬,只是这一路上京,她还是很需要银钱周转的。
宁姝当即低声道:“谢大人很缺钱吗?缺到要靠卖身来周转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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