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秦京茹战战兢兢的目光,隐约能看出来她的心思。
秦京茹一开始比较看重物质条件,除此之外,这个姑娘其实还真是相对心思不恶毒的。
比贾张氏、秦淮茹都好多了。
也能分清基本的善恶是非。
何雨柱微微一笑:“坐下慢慢说吧,我给你倒杯水。”
起身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何雨柱递给秦京茹,然后认真地说道:“感谢你这时候悄悄来我家,信任我,对我说这么多话。”
“我也愿意信任你。”
“京茹,你跟你堂姐她们一家不同,不会算计我的东西。”
秦京茹看着他认真的表态,仿佛带着热气的呼吸,似乎萦绕着某种奇特的魅力,就在面前。
脸刷第一下红起来,心里面暗暗惊叫一声:这就是城里人的情话吧?
真好听!
心里跟吃了大白兔奶糖一样甜。
你信任我,我也信任你……这不就是……这不就是两口子过日子吗?
捧着茶杯,说不出话来,红着脸,低着头。
秦京茹在乡下一向是大大方方的姑娘,有什么就说什么。
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才和何雨柱说了短短两句话,就心里面悸动羞怯难忍。
“何师傅……我能叫你雨柱哥吗?”
何雨柱点点头:“可以,我就叫你京茹,也没跟你商量,你不介意吧?”
“嗯,不介意,雨柱哥。”秦京茹低着头说道。
“咱们这才算是认识了,有些事我感觉得跟你好好说说,让你了解了解这个四合院的情况。”
何雨柱说道:“比如之前说我坏话的许大茂,比如秦淮茹……”
将许大茂油腔滑舌,调戏妇女,善于颠倒黑白的事情告知秦京茹,又将自己曾经帮助秦淮茹一家到如今的事情都说出来。
包括每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毛钱,现在积蓄只剩二十多的事实。
最后,何雨柱说道:“我也是没想着求什么回报,可你堂姐把我当傻子了,还有她婆婆的,一口一个傻柱,就把我当他们饭票用。”
“我也是决定了,不能这么下去,从这几天开始,就不帮他们家了。”
“以后我还得过自己的日子。”
秦京茹听着何雨柱的讲述,对许大茂、秦淮茹一家的印象坏到了极点。
甚至感觉何雨柱之前太善良了,善良到有些傻的地步。
难怪有人会叫他“傻柱”。
“雨柱哥,你一个月工资有三十七块五毛钱啊?”
“嗯。”何雨柱点点头。
“那就够了,以后只要不再帮不该帮的人,咱们……你还是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你赚的钱比我们公社的社员们多太多了!”
秦京茹很认真地说道,如同精打细算的管家婆。
“是吗?你们在公社生活都是怎么样的?会不会比公社差?”
何雨柱一问,秦京茹便摇了摇头,面露苦涩:“雨柱哥,你吃过红薯梗吗?”
“一天三顿地那么吃,红薯梗,红薯窝头、红薯干……搁到发霉的那种,又不能扔掉,猪都不吃,只能人吃掉……”
“呕!”
说话,她似乎回想起自己吃过的,每年总有几天的那种食物。
坏掉的地瓜味道,似乎又从胃里涌出来,让她忍不住张口干呕了一下。
这是个受了不少苦的姑娘,难怪对物质特别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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