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摸了摸脸,有点害怕了,他现在还记得傻柱那一次打的他半边脸都肿了的模样。
贾张氏也有点怕,上一次何雨柱打棒梗,何雨水撕她嘴,她还没占到便宜,占到理。
作为一个有自己小算盘的人,贾张氏除了能豁出脸面,干出很多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以外,也是分得清好歹的。
比如,何雨柱、何雨水兄妹明显是真要收拾她,半点也不跟她客气。
她要是再去,还得挨收拾。
所以,这肉就不吃了?
“秦淮茹,你去!”贾张氏像是忘记了昨天、今天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过秦淮茹,又开始指使她。
秦淮茹摇头:“我不去,何雨柱已经跟我说清楚,以后不再帮我们家了。”
贾张氏听了这话,顿时气的跳脚:“他说不帮就不帮了!他凭什么不帮啊?他顿顿吃的好喝的好,工资三十七块五毛钱,不帮我们家,他还有良心吗?”
“那是老黄历了!”秦淮茹冷笑,“现在他是六级炊事员,工资五十一块五毛钱!”
贾张氏一听,眼都呆了:“傻柱?一个人工资能顶你两个?”
秦淮茹点头:“知道了吧?现在雨柱本事可不小。”
“哎哟,老天不开眼,怎么这么好的事给一个傻子啊?”贾张氏急得拍手,“你说这钱给我,多好?”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白日做梦一样的呓语,冷笑一声,去收拾床铺。
“您啊,早点歇着吧!”
“我歇什么!你去傻柱家,把肉给我和棒梗端回来!”贾张氏叫道,“他要是不让你端,你就把小当跟槐花两个赔钱货都给我拉回来。”
“我们吃不着,凭什么让她们两个吃?”
秦淮茹都听傻了,随后气的嘴发抖:“妈!哪有你这样的!”
“雨柱是看孩子可怜,这才让孩子跟着吃一口饭,小当和槐花不是你们贾家的孩子啊?”
贾张氏回应的是一声冷笑,把腿翘起来,来回摇晃,跟安乐椅一样。
“你要是不去,我就去!”
“那你去吧,到时候雨水撕了你的嘴,你别跟我叫屈。”秦淮茹闷着头收拾床铺。
贾张氏想了想,也是真的有点发虚。
不敢动手打她的,她能恶心死对方;如果真的动手,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以前有聋老太太,现在又多了一个何雨水小丫头。
恰好棒梗看见何雨水从外面回来:“奶奶,何雨水回来了!”
“那就……放他们一马!”
贾张氏嘀咕一声,给自己找一个台阶,又跟秦淮茹嘟囔“三块钱养老钱、每天止疼片”的事情,秦淮茹的脑袋都快大了。
连忙收拾好床铺让贾张氏、棒梗先睡觉,自己去院里站着躲清静。
……
何雨水一掀开门帘,看见饭桌前一大二小三个人正在大吃特吃,表情有些诧异。
“京茹,今天来城里的?”
“还有,哥,这贾家的两个小丫头怎么回事?怎么跑咱们家吃饭来了?”
秦京茹连忙放下筷子,不好意思地打招呼:“你好,雨水,我是今天来的。”
“老家有点事,还没来得及跟雨柱哥说,我想在城里住一段时间。”
“吃完饭,咱们慢慢说,不着急……”何雨水笑了笑,“你先吃饭。”
何雨柱则是跟何雨水说了一下秦淮茹一家的事情。
何雨水听得啧啧称奇:“原来是这么回事……今天咱们家可怜可怜这两个孩子,让她们吃顿饭,这也没什么。”
“我还以为,哥你又犯糊涂,又要掏空家底给人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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