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山瞪大眼睛,寻思了一下,倍感羞辱。
绕了一圈,不是李副厂长欣赏你,要提拔你;而是你要弄掉我?
你就是主谋?
我在这儿还跟你巴巴的算计心眼,想着或许能把你绕进去——原来就是你要害我!
“傻柱,你他妈害我是吧——”
“啪!”
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
何雨柱看着难以置信的王宝山:“请问一下,你刚才叫我什么?”
王宝山倒退两步,低声叫道:“你竟敢殴打干部,何雨柱,我跟你没完!”
“刚才怎么说来着?现在这附近没人!”何雨柱说道,“离开这里,我也不会承认。”
“要是你真敢光明正大的掰扯,我倒是想知道,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哪一个会帮你!”
王宝山目瞪口呆,心说: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支持你,那我还挣扎个屁?
何雨柱又继续说道:“再者,我可未必是害你,说不定,我是顺便保护你。”
“给你最后一个真诚的建议,今天带上钱,去找李副厂长活动活动,还不晚。”
“相信李副厂长,会喜欢你这样的得力干将,还会把你安排在合适的位置上,你说对吗?”
王宝山这下终于感觉听明白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李副厂长哪里花了多少钱?”
他以为是何雨柱花了钱,要把他挤下来主任职位。
何雨柱摆手:“别打听我了,你先回食堂吧;我还有事,一会儿会去食堂的。”
“顺便,别忘了今天,是你把我请回食堂的,该有的客气,你不能少。”
王宝山心不在焉地答应一声,骑上自行车先走了。
等到王宝山离去,何雨柱沿着路边的水泥管,仔细倾听着声音,缓缓向一个方向走去。
走过“棒梗吃叫花鸡”的纪念地标,又走过七八个水泥管,何雨柱停下脚步。
他听见了水泥管内的声音。
“哥,咱不能去旅馆啊?老是在这儿,挺冷的。”
是羊大红的声音。
“你他妈,爱干不干!”回应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不耐烦声音,“旅馆不是两口子不能一起住,你不知道啊?”
“天天见了我,眼都冒光,跟狗见了骨头似的往上蹭!操,老子还不乐意呢!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
“哥!”羊大红半是埋怨、半是撒娇,“人家刚才还不是伺候的你好好的吗?干什么生气?”
“妈的,我看见你这张脸就来气!”那年轻小伙子气呼呼地要穿衣服,“我他妈怎么就让你得手了?”
“哥,哎,哥……咱再玩一会儿……来啊……”
羊大红纠缠住小伙子,里面又气喘吁吁起来。
何雨柱过来之前,光听见动静,走的近了确定是羊大红,再仔细听,那男的居然不是许大茂!
何雨柱发出无声的感慨:这位羊大红,神人啊!
实属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当然,在这个时代,如果何雨柱愿意去举报她,这种女流氓也差不多够吃铁拳的。
算了,懒得管她……
对于这种裤裆里的问题,何雨柱感觉自己实在没有必要多管。
跟后世某些货色比起来,羊大红这种程度的,或许可以称之为“禁欲系”。
噢,的确,外表也挺禁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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