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无奈:“这哪是什么办法?这一来,孩子这一辈子就毁了。”
何雨柱一边搂着她过手瘾,一边说道:“从偷第一件东西开始,一个人的一辈子就不好说了;等偷东西成为习惯,那他这一辈子就毁掉了。”
“秦淮茹,棒梗现在偷东西已经成习惯了。”
“你真的不想要好好管教管教他?”
“那就算是管教,也不能是警察来管教啊!”秦淮茹说道,“这事情,真闹到派出所出面,棒梗这么小孩子,以后怎么挺直了腰板做人?”
“还是听不懂,是吧?当贼的人,本来就不能挺直腰板,除非他不当贼。”
何雨柱说完之后,秦淮茹叹气不已。
“这孩子的确让我很失望,可是……可是我怎么着,也不能让他进派出所啊。”
“你就不能想一想其他的办法?我把这个孩子交给你,你尽管打,尽管骂,你说有没有可能,让他变好?”
“这个,过几天再说吧。”何雨柱沉吟一下,说道,“你婆婆的事情先处置了,之后再说你儿子的事情。”
“既然要拯救你的命运,那就得一步一步来,你说是不是?”
“嗯。”
秦淮茹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别的事情她也不想太多了,现在就想要听眼前男人的话,再也不用挖空了心思,那样到处算计。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跟秦京茹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动身前往乡下公社。
临走之前,秦京茹把自行车推进屋子里面,把屋门锁好了。
四合院里面人心隔肚皮,临近过年的时候,这么多邻居、小孩子都在家,哪怕是光天白日,也说不定会出什么事。
这宝贵的自行车,可不能有丝毫大意。
“小守财奴一个。”何雨柱笑话道。
秦京茹抗议:“这叫会过日子,要不精打细算,就是金山银山也得花完呢。”
前院三大爷正在浇花,听见这话,立刻叫了一声好。
这姑娘说的话,太合他心意了。
不过看见是何雨柱跟秦京茹,三大爷又悻悻然转回身去,若无其事浇花——他跟何雨柱话不投机,占不到多少便宜。
不想跟他说话。
何雨柱跟秦京茹两人乘坐公共汽车,离开四九城,坐了三个小时慢吞吞的公共汽车。
从路边下了车,路两旁是水渠,水渠之外全是麦田。
在尘土飞扬的土路上走几十分钟,过了一条河,终于看见了秦京茹家所在的公社。
更确切的说,是公社下辖的、以村庄为形态的“生产大队”。
一群孩子在村口大呼小叫的奔跑玩耍,一个个手掌和脸都冻得通红,鼻涕一吸一吸的,也不知道疲倦。
他们的衣服破破烂烂,打着补丁。
见到何雨柱跟秦京茹两个人穿着整齐干净的衣服,孩子们都有点害羞打怯地聚成一团,打量着这两个跟他们平时所见、截然不同的大人。
一个大点的孩子认出来秦京茹:“你是京茹姐?”
“嗯,是我。小北,大队最近没发生啥事吧?”
秦京茹对这个叫小北的孩子说了一句话,顺便询问。
为了今天回来,她特意将何雨柱前两天给她买的一身衣服穿出来;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不想在整个生产大队的乡亲们面前穿的太过于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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