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还有一件事!”
“你不是让我注意孙刘氏和那个女人的情况吗?昨天的时候,那个女人又来找孙刘氏,我还是没听清楚她们说了什么。”
“不过我也是多了个心眼儿,假装上厕所,跟着那个女人走过一个胡同,才问清楚她的身份。”
“她是孙刘氏的大儿媳妇,她丈夫叫孙福德。”
何雨柱听的讶然:“要是女人又哭又骂,说不能便宜某个畜生,是不是就是男女方面被强迫的事情?”
“也只能是这样吧?要不然是什么情况?我猜应该就是孙刘氏的大儿媳妇,被人糟蹋了。”
冉秋叶说道。
何雨柱更加吃惊:“这可更奇怪了。”
“孙刘氏那种泼妇,大儿媳妇被糟蹋,她应该是什么反应?”
冉秋叶想了想,摇摇头,有点想象不出来。
何雨柱便说出自己猜测的情况:“如果,孙刘氏知道大儿媳妇被糟蹋,第一她肯定不能让自家吃亏,第二八成要辱骂大儿媳妇,谋求让儿子娶新媳妇。”
冉秋叶点点头:孙刘氏的确是能够做的出这种事情的人。
“但是,她一样都没做。”何雨柱说道,“她对大儿媳妇和颜悦色,甚至告诉大儿媳妇吃亏是福,想要把这件事掀过去。”
“这是完全不正常的。”
“不要说她这样的泼辣女人这样做不正常,就算是一个平常的好婆婆,都不可能劝儿媳妇这样息事宁人。”
说到这里,何雨柱忽然又笑了一声:“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都想错了……”
“那这件事,我们就不管了?”
冉秋叶询问。
“还是挺蹊跷,而且孙刘氏这个人也的确该收拾了,要不然她的势利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作在你身上。”何雨柱说道,“孙刘氏大儿媳妇都是几点来找孙刘氏说话?”
“我明天带一个人过来,他肯定对这件事特别感兴趣!”
冉秋叶也没有多想,告诉了何雨柱孙刘氏大儿媳妇会十一点左右过来,跟孙刘氏说话。
反正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这个女人也挺受煎熬的。
听冉秋叶的描述,何雨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个女人遭遇了某种糟糕的情况,甚至开始神经质,跟祥林嫂一样。
却还被孙刘氏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吃亏是福”,这绝对是不应该的。
汽车返回轧钢厂,何雨柱正常上了下午的班,下班时候倒是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让汽车把自己送到李爱国家门口。
何雨水、李爱国两口子都惊喜不小。
他们还不知道何雨柱已经开始有汽车接送。
见到何雨柱现在越发坐稳了轧钢厂领导的位置,何雨水满心欢喜,李爱国和何雨柱亲近的同时还多了一些敬重。
这也不算是势利眼,只是何雨柱现在眼看着真的是万人轧钢厂的领导,总不好还是没有敬重、过于随意的说笑。
跟他们两口子说了些寒暄话,何雨柱跟李爱国说起正题。
“你对民事桉件没什么兴趣,对刑事桉件比较感兴趣?”
“是的,哥,我就喜欢这样刺激的桉子,小打小闹没意思。”李爱国回答道。
何雨柱微笑:“正好,我可能发现了一个刑事桉件。”
“你要不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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