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杂院门口,孙刘氏就跟何雨柱介绍。
还没等她介绍完,一个金发碧眼、大高个子的外国人走出来:“孙大妈、嫂子,今儿回来这么早?”
一口流利地道的口音,原来这“外国人”年龄也不太大。
说完话,“外国人”打量何雨柱,何雨柱也在打量着他。
孙刘氏哈哈笑道:“小高,这是何领导。”
又对何雨柱说道:“何领导,这是我们大杂院的小高,他爸是我们国家的人,他妈是外国人。”
“要不然说,外国人靠不住呢,这扔下孩子就跑了。”
这金发碧眼的小高对何雨柱笑了笑:“您都忙着,我找人玩去了……”
说着话就走了。
孙刘氏对何雨柱说:“才十七岁,光知道找人玩,也没正形。”
“何领导,您不用跟他一样见识。”
何雨柱笑道:“你们这大杂院,也算得上是卧虎藏龙了。”
“赌博的也有,外国人也有。”
孙刘氏便跟着絮叨:“工人也有,卫生室的大夫也有……要不然怎么说是大杂院呢?大杂院大杂院,就是一个杂活。”
“早在前几辈子人,这里面也有和尚道士,也有算卦的,也有卖艺的,听说飞贼李三、大刀王五,也都住过这四九城的大杂院呐!”
何雨柱听的好笑,心想:大刀王五我信,飞贼李三的传说要么在鲁、要么在冀,在四九城可有点挨不着。
孙刘氏说的工人,就是她大儿子孙福德、卫生室大夫就是二儿子孙福堂。
说着话,何雨柱、孙刘氏、沈兰芳进了大杂院。
跟四合院不同,大杂院没有前后中院的分隔,一转圈各家各户都能看得见。
各家门口都堆着形形色色的东西,竹竿子、劈柴,甚至于破烂家具。
生火做饭的灶台,都在各家各户门口。
三人一进门,立刻就有人搭话:“孙大妈!这是来亲戚了?”
“怎么瞅着眼生啊?”
“小伙子精气神真好,站着跟杨树干似的,结婚没有?”
孙刘氏带着笑来回打招呼、沈兰芳也跟着点头。
何雨柱也跟着点头,这大杂院的人情往来,的确是比四合院还更加紧密一点。
到了孙家,孙福德正在屋里面呼呼大睡,昨天上了晚班。
孙福堂去卫生室上班去了。
家里面没有其他人。
孙刘氏招呼沈兰芳给何雨柱端水,自己向外走去:“何领导,您等着,我这就把林有义叫过来。”
何雨柱笑了笑:“行,你去吧。”
沈兰芳去倒水了。
孙刘氏快步到了大杂院另一边,敲了敲房门:“林有义!都什么时候了,还睡!”
“出大事了!”
林有义疑惑地搓着眼开了门:“孙大妈,怎么了?”
“你是不是又赌博了?”
“警察同志上门抓赌博呢,你快跑吧!”
“上你朋友家躲一躲,这一次要被抓住,你不知道要怎么被收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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