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睢桀骜一生,哪里有被年轻人吓唬过,可面前这个魁梧高大的保镖,他完全没有对付的能力,“我可是沈矜听的父亲!”
明宴没被吓到,“沈小姐只有一位亲人,那便是沈淮迹沈先生。父亲什么的,未曾听说过。”
沈睢瞬间被气得血压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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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沈矜听趴在阳台上的围栏上,目光往下探,眉间慵懒,她察觉到了困意,忍不住捂嘴缓缓打了个哈欠。
明亮月色洒在她的身上,那一截细腰忽然被搂住,她被罩在男人温热的怀里。
沈矜听转过身,那张素颜娇嫩的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沈矜听迷恋地蹭了蹭,凌乱发丝垂在他衣服上,“其实你没有见他的必要的。”
两人相处的时间久了,温景词也摸透了她的心思,他揉着她脑袋,用力地拉进怀里。
“好,如果有下次的话,就不见了。”
沈矜听明面上很讨厌沈家人,可是容谙跟沈睢是她的亲生父母,也是沈淮迹的亲生父母。
在沈矜听十六岁之前,她的父母是个谈不上合格却也算是父母的父母,他们没少她吃喝穿,花钱送她去学乐器,每天放学也有派家里司机来接,她每年都会轰轰烈烈地过生日,亲朋好友父母生意上的伙伴都会为她来庆生。
现如今,这些好日子已经翻篇了。
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并不怀念那些被父母当宝贝的日子。
夜里气温依旧温热,两人回到室内,宽大的沙发,沈矜听趴在温景词身上把他当成垫子,她把玩着他的衬衫扣子,反复地解开又扣回去。
而温景词,则是绕有兴趣的捧着本书看,美人在怀,他坐怀不乱。
玩倦了,沈矜听两手撑着沙发上,越过温景词举的书本,她的头完完全全遮住他手里举的书上的内容。
温景词皱了下眉,将书放桌上,抱着怀里姑娘的腰,略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
隔着衣料,沈矜听抠了抠他腰的位置。
他好像不怕痒,没组织她故意胡闹的动作。
沈矜听焉了,故作委屈巴巴地问他,“我身上是不是没有吸引你的魅力?”
闻言,温景词愈发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些熟悉,他微微侧身,将趴在身上的姑娘放沙发上,他稍稍严肃地加重了语气,“等你年纪再大些。”
沈矜听直接无了个大语,很是暴躁地说,“你想等你三十岁先再开荤?”
她非常不理解温景词婚后的做法,晚上亲着亲着有反应宁愿洗冷水澡都不愿意跟她亲密,知道他有心避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生理上有什么问题。
温景词无奈,几次他都避不开这个问题,他突然很严谨地说:“等办婚礼。”
他又说,“书中女性的第一次都是留在了结婚的那天晚上。”
沈矜听:“……”
确实,古代里结婚还专门有年纪大的婆婆测是不是清白之身,甚至是在床上放一块帕子,次日醒来检验。
意识到自己的心急,沈矜听缓缓叹了口气,小声说了句,“你思想好保守。”
温景词面无表情地说,“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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