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湘伸手指了指那扇敞开的门,怯生生地说,“可以给你住,但是要交房租,每个月八百。”
“行。”沈淮迹没拒绝。
姑娘一如既往跟以前一样好骗,这么多年来,他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宽敞的房间,沈淮迹收拾行李,却不料在衣柜里翻到了条男士内裤,还有堆了一个柜子的臭袜子。
柜子的门一开,整个房间都是这个味。
萧潇湘在卧室里写剧本,怀里抱着抱枕,她头也不抬地说,“你进来吧。”
门外,沈淮迹一听,果断推开了门。
一股清新的水蜜桃味袭入鼻尖。
地上铺着毛绒地毯,穿着皮鞋的沈淮迹没有找到下脚的地方,他站在门口,质问的话没问出口。
他没说话,径直关了门。
女孩抬头看了眼,抱紧了怀里的抱枕,只觉得外面那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穿的名牌,戴的奢侈品,怎么偏偏从飞机上追她到这。
与此同时,隔壁的沈淮迹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喷了好几次消毒水开窗通风,他才继续收拾东西。
而从下飞机回到家后的萧潇湘,却也是硬生生地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都没出来。
傍晚,沈淮迹揣着房子钥匙出门去导航去附近超市买食材,潇湘的口味很清淡,而且她人也挑食。
但是,她喜欢他做的饭。
七点,潇湘的房门被敲响,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刚准备起身去开门,忽然哈啾的一声,她摸了摸鼻子,拿着杯子去接了杯热水。
房间里有饮水机,喝了小半杯水,她才缓着去开门。
然而她看到的是,沈淮迹拿着一串钥匙一副要强行开门的强盗模样。
她生气地把钥匙串抢走,“你不可以私自拿钥匙。”
她现在跟他不熟,防着也是理所应当。
万一晚上趁她熟睡进她房间,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酿下的错误。
沈淮迹没跟她拌嘴,而是说,“我煮了饭,你出来吃点。”
潇湘半信半疑,“我看你挺像有钱人家的大少爷的,你还会做饭?”
有被嫌弃到的沈淮迹:“你可不就爱吃我做的饭吗?”
亲妹妹沈矜听都没有这个口福。
潇湘再次回想了遍,确定印象中确实没有关于眼前这个男人的任何记忆。
她关上门,很耐心地对他说,“先生,你认错人了,我没吃过你做的饭,我甚至到现在也没记住你的名字……我看你也不像是什么坏人,我可以跟你合租,但是你要知道,我应该不是你认识的人。”
沈淮迹勾唇笑了笑,“你肩上文着我的名字,你的第一次是我,你觉得你甩得掉我吗?”
潇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被讽刺得感到羞耻。
她不是清白之身,她以前的男朋友嫌弃她有很大原因是这个。
沈淮迹戏谑地握住她的腰,拇指摁压着一块肌肤,他感受着她身体敏感地颤抖,一字一句说得郑重,“这里,有颗痣。”
潇湘彻底僵住了,她是写剧本的,虽然不是写关于爱情的,但是男女间的情爱她也了解过一些。
若是没有亲密接触,怎么会如此了解对方的身体。
他弯腰凑到她耳边,笑声很低很低,“你应该感谢,我回来了。”
因为只有他回来了,胆小懦弱的萧潇湘才不会被别人欺负,因为有他的维护,她才会变得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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