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汤圆出气地乖巧,跟往常一样走着散步的步伐,而不是像没有牵引绳的束缚到处蹿。
潇湘还是挺意外的,她对沈淮迹说,“其实以前汤圆不喜欢我身边的人,每次见到他们都会对人家凶喊,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汤圆没有对我身边的人喊。”
沈淮迹搂着她的腰,笑了笑,“可能我有凶相。”
“不会,你很好的。”
发自肺腑的话,比情话都说得动听。
“不好。”沈淮迹眸光暗了暗,他忽然停下脚步,紧紧把身侧的女孩搂进怀里,“对不起……”
他的嗓音低哑得不行,“如果我这几年肯在外地找一找,我們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了。”
道歉的话她从他嘴里听到了太多遍,垂落在两侧的手臂缓缓攀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像安抚哭泣的小孩,她轻轻地拍了拍,眼眶忽然也有些发热,“没事的,我们还有以后。”
“对不起……”
牵引绳落在地上,汤圆无辜地蹲在地上,烤焦的地板烫得吓狗。
阳光落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不知不觉,两人身上都冒了些密汗。
沈淮迹松开潇湘,一手打着伞,另只手提着东西。
潇湘只好牵着汤圆,汤圆喜欢潇湘,跟在她脚边走。
看着地上两道相挨的身影,潇湘忽然感慨,明明目前对对方都谈不上是熟悉,可是那画面看起来,却格外的和谐。
明明自己对他一点记忆都没有,却会对他产生依赖感,会有所谓的默契产生。
回到家,沈淮迹开了室内的空调,没有开得太低,温度不冷不热。
潇湘给汤圆喂了些粮,就回卧室里换睡衣,她平时很少出门,在家里比较喜欢穿睡衣。
沈淮迹在厨房里忙活,他把冰箱里的东西全部挪出来清理了遍再重新摆放。
冰箱里只有简单的食材,隔层里放满了鸡蛋,再往上便是几盒速食。
他又将药盒放在置物架上一一摆放整齐,在客厅里忙了许久,他看了眼趴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汤圆,他放心地去房间。
然而,一踏进,他心跳突然急剧加快。
卧室里拉着深色遮光窗帘,而站在床边换衣服的少女露着光洁的后背,正被那内衣扣子纠缠得夹住了长发。
再往下,蕾丝的南瓜裤下两条笔直的腿又细又长。
沈淮迹关上门,他蓦然走进去。
听见动静,潇湘下意识回头,她的脸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她一愣,忽然羞耻。
“我帮你。”沈淮迹走到她身后,那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被他理智轻轻抚平,他小心翼翼地抽出她被卡住的发丝,他压着嗓子,“要脱掉吗?”
她脖子上卡着还没落下的睡裙,她的睡裙都是有胸垫的。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刚说完,连续咔哒三声,沈淮迹揪着她的小衣服从她胳膊里抽了出来,顺手放床上,他将她睡裙扯下。
见她脸红得像是滴血,他又说,“我没偷看,只看到了后背。”
前面被睡裙挡着,一直遮到打底的睡裤上,想看也看不到。
潇湘瞬间羞耻到极致,她将床上的衣服塞进被子里,磕磕巴巴地,“你、你流氓!”
沈淮迹耳根子红了个透,“我就看过一次,你不同意,我肯定会尊重你的意思。”
情窦初开的年纪,热烈张扬的性格,他喜欢刺激,对心心念念的姑娘又哄又骗。
于是,他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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