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没在手上带过这些东西,她不太喜欢首饰,她连耳洞都没有。
她低头,看着银镯子上的平安刻字,她忽然说,“以前写剧本的时候查过资料,说是从小到大戴这种银镯子的女孩子都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沈淮迹点头,他将用棕色编织绳串着的长命锁戴在姑娘纤细的脖颈上,他贴着她耳畔说,“其实你也有,只不过是因为一些意外才丢了。你的父母其实很爱你,我也很爱你。”
潇湘愣了愣,反应过来,她羞着脸笑着。
长命锁戴好,沈淮迹波动着长命锁上的铃铛,像是璎珞,与她身上的旗袍很搭。
他重新把她纳进怀里,“湘湘,我们都要平平安安的。”
潇湘一直都觉得她自己短命,总想着再多活几年。
可是现在她好像发现,仅仅几年已经不能再满足她了。
“好。”
夜色渐暗,沈淮迹跟潇湘在厨房里做饭。
两人有默契,沈淮迹炒菜,潇湘熟练地撒盐加葱和其他配料。
汤圆在客厅里乱窜,没有牵引绳的束缚,它逮着东西就咬。
起初黄女士还给它塞了个苹果让它咬,它把苹果吃了,又去咬沙发。
黄女士有些怕狗,不敢训狗。
汤圆很乖,并不黏人,但她依旧畏惧。
傍晚,萧父下班回来,走进院子里就闻到了一股饭香味,“老婆,今晚咱们家又做什么好吃的?”
结果一进门,萧父就看到了黄女士坐在沙发上削苹果,一脸无奈地看着旁边的金毛咬沙发。
这金毛比其他品种的狗安分不少,没粗暴地把沙发给咬出窟窿来。
萧父把公文包放下,又喊了声,“老婆。”
这时,黄女士才反应过来,她将手里的削了一半的苹果放下,喜极而泣,“我跟你讲,我们的女儿回来了。”
她险些眼泪夺眶而出。
听黄女士这么一讲,萧父忽然脸色凝重,目光缓缓转移。
黄女士把手放在萧父背后给他顺气,嘴里还提醒,“不要激动,小沈说了,咱们不能吓到湘湘,湘湘现在身体差,经不起吓。”
早年同样有心脏病经过治疗后的萧父也经不起吓。
他上前往厨房里看了看,就见两道身影抱一块有说有笑的,女孩小小一个被挡着脸,看不清模样。
许是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那被挡住脸的姑娘忽然探出头,两人四目相对。
那一刻,黄女士眼疾手快往萧父嘴里喂了药,使出浑身力气将萧父拖到一边。
萧父跟萧潇湘的都有心脏病,是遗传。
萧父的父亲,也就是潇湘的爷爷,并没有心脏病。
到了萧父这辈才有的,而潇湘出生,就带着先天性心脏病。
潇湘抬头看向沈淮迹,从她这个角度看,男人认真炒菜模样很是赏心悦目,她笑着说,“刚才那个好像是我爸爸。”
“就是。”沈淮迹低头看了眼她,将站身前的姑娘扯到身侧,“等会儿出去喊爸妈,让夫妻俩开心开心。”
潇湘很乖地点头,“嗯。”
沈淮迹把手伸到自动感应水龙头下洗了下手,他捏着一根炒好的胡萝卜条喂给潇湘,“尝尝?”
跟偷吃似的。
潇湘张嘴咬,烫得她眉头紧皱,“好烫。”
沈淮迹嘴角高高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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