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词嘴里的“教”,沈矜听第二天早上醒来就见效。
两个小家伙从儿童房里出来,在佣人的带领下去洗漱,来到餐桌吃饭时,老二率先开口问好。
其次老大也跟着开口喊,“爸爸早上好,妈妈早上好。”
安心吃饭地沈矜听慢半拍地看了眼两兄弟二人,“坐吧,吃完早饭爸爸送你们去幼儿园。”
还没来得及坐下,两兄弟又开口,“谢谢妈妈。”
沈矜听:“……”
一夜见效,教的不错,继续保持。
早餐后兄弟俩去上幼儿园,温景词负责接送,晚上沈矜听会陪同。
沈矜听照例蹲地上给兄弟俩检查书包看看携带东西缺啥漏啥,随后,兄弟俩左右各一边亲她的脸蛋,像是问好。
沈矜听没忍住笑出声,看向不远处的温景词,“你教的?”
万一去幼儿园乱亲人怎么办?
温景词无辜,“并没有。”
哥哥温祁寒奶声奶气地解释,“是爸爸说以后让我跟弟弟对你好点的,但是妈妈你太凶了,爸爸昨晚跟我们说妈妈你不会打我跟弟弟的。”
沈矜听莫名觉得奇怪,有些好笑地问,“我哪里凶了?”
弟弟温祁安戏精上线,摆着鬼脸在空中挥着手,说,“你对爸爸就是这样的。”
沈矜听:“……”
所以,她对温景词真有这么凶?
看起来有这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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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温祁寒和温祁安去幼儿园的温景词回来了,手里提着个小三角蛋糕,这点小惊喜是绝对不能让那两个小朋友发现的。
灵感贫瘠的沈矜听宅在家里看电视,偶尔刷刷购物软件,她现在存款多,买东西也不怎么爱看价格。
温景词把三角蛋糕放沈矜听面前,坐在她身侧,长大后的沈矜听愈发成熟充满魅力,二十几岁时生涩得像是没长开,三十多岁时身上的美艳把他的心勾得死死的。
她把头靠在他肩上,看着电视里画面轻笑,“有没有觉得这部剧很熟悉?”
温景词视线转望,确实很熟悉。
“以前我们看过,在酒店。”
她当时问了隐私问题,还提供了吸油纸给他吸麻辣烫上的油渍。
他第一次被辣呛到,就是因为她。
沈矜听耸着肩膀往他怀里拱,“现在看什么感觉?”
他心里对这部剧没感觉,但是对曾经坐在电视面前的他们有感觉。
“太久了。”
“太久了,不记得了?”
“我们认识太久了。”
沈矜听瘪了瘪嘴,“那是。”
“领证的时候想想其实也蛮冲动的,可是现在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有分开。”
她从他肩上起来,扯过抱枕抱在怀里,她忽然感慨。
刚开始跟温景词在一起的时候她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怕拥抱身上有异味,怕接吻有口臭,怕亲密摸到她身上的毛发。
后来,她真的没有顾及。
她回到了以前几天不洗头,两天不洗脸,抱着垃圾食品卧在沙发上看没有逻辑的爱情剧。
可她邋遢,谈不上体面,他还是会亲她,还是会喊她听听。
他不活波也不开朗,可他温柔供恭谦,让她深深迷恋着他。
时间久了,对他的迷恋就像是毒侵骨,比习惯还要可怕。
正午,阳光从落地窗外照射进来,在铺着毛绒地毯的地板上落了片光影。
刚吃饱的猫崽崽蜷缩在沙发边懒懒地晒太阳,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
男人将娇小柔软的姑娘拢进怀里,他说。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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