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纸片的门,不用费劲,不会发出咯吱刺耳的响声,被一点点推开。
很奇怪,明明是一件很色气的事,落在穆尧身上,却发生质变,变得神圣而庄严。
“医生说了,每一处都要涂,尧尧弟弟,一个都不准落。”
沈荞西捞过桌上的药膏,放进穆尧手里。
她歪着头笑:“棉签被我不小心扔了,尧尧弟弟,你就用手吧。”
穆尧的手因此停了一瞬,这不是陷阱,是个无底洞。
你永远不知道被戏弄的终点在哪里。
身体不断下坠,下坠。
虽然,毁坏她的念头依旧在疯狂滋长,可每忍耐一分,他心肠便痛上一分。
却甘之如饴。
孚乚|白色的软膏,透着股淡淡的中草药味。
挤压在指腹上,如薄荷般清凉。
不知是沈荞西太娇气还是捉弄他的小把戏。
穆尧手指碰上去说药膏太凉,凉的她痒,要抹匀时哭着说难受,他弄的她更痒了。
“你给我吹吹。”
心口处的疹子最为严重,上药也着实艰难。
他是个男人。
是被她教予何为|谷欠|望的男人。
穆尧望着她还有些湿润的睫毛。
压着嗓子,尽量平静的道:“忍着。”
稍加低头,他连她身上青色的小血管清晰收入眼底。
他手下的肌肤如此软腴,恰恰好地让他的指腹陷进去。
娇嫩的肌肤,让他心痒。
刀尖顺着血管划动,他只需张开嘴,抵在刀口下端,让血液顺着舌,滑入喉腔。
“宝贝,你想干什么?”
戏谑的嗓音将他唤醒。
穆尧定睛,指尖压住了粉色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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