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崇颔首,揖礼道,“多谢皇姐教诲。”
“去罢,若是他日再这般作为,便不是如此轻罚。”
一路到了紫宸殿,做父亲的早就备了茶水给女儿,复又指了指书桌旁圈椅,教郦岚坐下。
“你到底是去给崇儿讲清了原委。”见女儿将杯中半盏茶水饮尽,郦璟持着描金的青瓷茶壶,任什么也不给郦岚拿去。
“他都这般年岁了,早不是那无知孩童,本就当自己参悟的事……若是这都难以通透,子琦讲的,便当真与狗肚子里去了。”
“女儿是狗?”
与郦璟推手般的夺着茶壶,郦岚揪着做父亲的话里错处不放。
“是爹爹嘴快,哪里在说岚儿?”如了郦岚的意,郦璟复又倒了半盏茶与郦岚,“慢些喝,谁人叫你急匆匆的便来了。”
“这般打哑迷哪里是教育小辈的道理,父皇难道不怕父子离心,姐弟失失悌?”
郦岚这般话,郦璟哪里肯认,忙道,“今日我罚他亦是讲了道理的,哪里便打了哑迷?可这道理又岂有道破之理。”
“如此,陛下这坏人便只叫儿臣一人做了?”郦岚兴致正好,不愿轻易放过郦璟了去。
“我与你母亲怎生便生了你这般牙尖嘴利。平日里满口君臣亲长,这时候却如何亦要给爹爹个骑虎难下。”
捻起一旁碟子里荷花酥,郦璟直往郦岚口中塞去,“且堵了你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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