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白朝一些酸儒张口闭口,“父不慈,子当孝。兄不友,弟需悌。”却也非当今大郦儒学之道。
苏承漠取了东西来,苏承海接过便走,“明日晨起,若是未见到该有的文书,或是那文书有什么错处,你且等着本官与父亲如何教导于你。”
月若在墙头听的心焦,那边苏承漠却已然是习以为常。
眼见着不远处那沙漏只余下将近三分之一,月若知道快到了月府守岁的时候,该是要起身回府。
手中这些食物,乃是专门为苏承漠带来的,自然不可能拿回去,便只好寻一处苏承漠的必经之路放下。
翻身回到院墙之外,月若复又听见一阵与方才来时一般的马蹄声,遂趁着月色疾步而行。
那马蹄声倒也不是旁人,正是青洛母亲白兰苕弟弟白兰亭派来送信之人。
江南最近生意忙,白兰亭一家赶不及回京兆来与父亲和妹妹过年,便留在了江南,这才特地遣人来送了书信,附带着些江南一带的特产。
且说这边月若匆匆忙忙往府中赶了回去,自然未能知道苏府继而发生之事。
“你那父兄倒是发了善心,在这除夕夜给了你些吃食?”一青绿衣衫的姑娘翻身进了苏府,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开了口。
苏承漠并未回应,那姑娘复又道,“文武俱全,你又何必遭这遭子罪去!”
“便是因为那父子兄弟的束缚?”
“确是不如我江湖儿女,若是正邪之辩,又哪里顾得上什么血脉亲疏……”
“他们乃是我父兄。”苏承漠所言,只叫那姑娘不愿再多言语。
一阵脚步声愈来愈近,那青绿衣衫的姑娘借力翻出了院墙去,脚步声的主人到来,却是那苏承海去而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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