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岚不语,做父亲的遂是正色道,“岚儿,你要知道,只要你身子没什么大问题,父皇还是希望你来继承这君位的。”
“殿试过后,我那舅表哥要带洛儿去西南一段时间,你也记得安排一番。”知道女儿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郦璟遂是讲起了近来要事。
“此番殿试既是浦儿那孩子第一次作为文官中的代表主事,也是你的头一次。这天下总是要交给你们年轻人的,有朕在这里,你们放手去做便是。”
想起当年先皇连东宫臣属都不肯放手由自己来选拔,这不信任显然是由来已久的。
太子分割的是君权,却也倚仗的是君权。除非君死、臣反,哪里又能越过自己的父,自己的君呢?
先皇不肯给自己的信任,自己便不能少了子辈的。左右将来也要把这皇位传给子辈,早放权些,子辈多些成长,更有自身壮年坐镇,于江山社稷百利而无一害。
“是。”郦岚承下,着一天揖礼道,“父皇,此番殿试儿臣还是想要崇儿一同跟着。”
“岚儿,你这又是何必。”郦璟知道女儿心思,可凡事有何必往那最不好的方面上想呢,先随着郦崇去也不急。
“父皇,儿臣不是听不进父皇的劝。”郦岚听得出自家父亲这言语中带着的半分无奈与不满,遂是解释道,“儿臣只是以为……崇儿他或许能发现些变法改革的可造之材。”
自家女儿有理有据,皇帝郦璟自是应允,当即把郦崇从三清殿里抓出来耳提面命了一番,任作副手。
眼见着殿试在即,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竟是把那备考的学堂搅的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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