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依旧忙前忙后,不知疲倦的郑知岑,月安照笑道:“你且别忙了,坐下歇歇。”
“下官不明白。”郑知岑闻言坐到一旁,“如今无论是户籍,亦或是学堂,皆是登名道姓的……”
郑知岑话说了一半,遂是想起了前些日子方被查处的那人,身任户部重职,却徇私枉法。
“可若是这般,鄂南夏本多雨,为何不早些行动,偏偏等到了如今?”
“即便是为了谋求那鄂南县令的信任,也不需要埋伏到今年罢?”
“这便是我想不通之处。”月安照叹道,“况且只凭天灾便想颠覆整个儿鄂南县,到底不甚现实。”
“鄂南米粮皆俱,只要洪水不具数淹没,便不至于要鄂南的发展毁于一旦。”
月安照一边同郑知岑讲着,自己也默默捋起思路,“鄂南在大郦正中,便是外部势力意欲亡我大郦,也只会步步蚕食,断然不敢从我大郦中央之地开始。”
至于南部那些封郡伸出爪子向北方扩张,月安照甚至未曾思考过。
即便是皇帝念着那同父的亲情封与了那些异母兄弟,可只不过是地方部分赋税,况且不得拥有私兵,到底不至于翻起什么浪花来……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月安照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备些饭食,简单吃过了便回府衙那边,再同那鄂南县令多问些详情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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