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句话,便见那人转身往巷子里藏了,左拐右拐,在孟府附近消失了踪影。
“这人你认识?”
“谈不得认识,倒是洛儿同他算是军中将领士卒之间的关系,倒是京兆有名的纨绔哥儿。”
宁轩点点头,不再追问,能去军中的纨绔子弟,又能当真纨绔到哪里去?到不知是军中做戏,还是平日里做戏了。
“既然你知道这是你表哥,为何不管?”不再提方才那事,宁轩看了院子里的苏承漠一眼,转头问向月若。
“若是他自己愿意,哪里管不得?”月若懒得再搭理宁轩,从墙头落到院子里,将那烧鸡藏到平日里放的地方,遂是翻墙离开。
宁轩得了自家姐姐的授意,再此看着苏承漠,便也不追月若去刨根问底儿,心下暗自想着——怎生便有这般儿郎,到底是儒生那些礼教牵制!
若是江湖儿女,若是为了大义正道,哪里还会管顾这般私情?
靠在墙上无事,宁轩想着这几日所见。这苏承漠当真是半点也不会反抗,便是那帮儒生嘴里至纯至孝的言语,也到底是可悲。
莫说别的,那个孩子当真愿意出生害死母亲?更何况,便是这般,自责的也应当是孩子,自罪的也应当是丈夫,缘何自己的过错全都怪到了孩子身上?
在者……就苏泽荀这般人,倒是不知是惹了谁去,特地要害他家妻,却没想到如今一举两得,妻儿俱害,当真是亲者痛,仇者快!
日暮绸云,宁轩打墙头蹦下来,到附近酒家寻吃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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