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眼睛里闪过一抹煞气,对那场下的洪教头的,就如是看一条不听话的宠物狗。
“道长勿怪,洪教头只是心急。哈哈,但即使如此,何不若就让二郎兄弟与教头较量一番。”
柴进如此一发话,那洪教头更是有劲,当即脱去外罩,拽扎起裙子,掣条棍棒,使出个旗鼓,向着武松喝道:“来,来,来!”
武松第一眼看向陆谦,却见陆谦对他使出个眼色,要他去看柴进。那柴进见武松看着他踌躇,心中更喜武松知尊卑,便道:“此位洪教头也到此不多时。此间又无对手。二郎兄弟休得要推辞。小可也正要看二位好汉的本事。”柴进说这话,是只怕武松碍于他的面皮,不肯使出真本事来。
陆谦在旁也顺着柴进说:“洪教头盛情难却,二郎就请较量一棒。”
武松虽然恨不得立刻下去撕了那厮,但还是先回话道:“既如此,武松敢不从命。只望大官人与哥哥勿要笑话。”说罢就地也捡了条棍棒起来,向着洪教头道:“洪师父,武松请教。”对面的教头看了,只恨不得一口水吞了他。
也不答话,只把棍棒就地下鞭了一记,就来抢武松。
“且慢。”柴进这时候说话了,叫庄客取出四小锭银子来,每个只重五两。“二位好汉比试,非比其他。这些银子权为利物。若还赢的,便将此银子去。”却不是阻止,而是火上浇油。
就在这些许时间里,院外已经围满了瞧热闹的庄客。
洪教头眼睛中的凶狠更甚,他既怪武松扫他面子,压他的风头,又要争这银子。但这厮也怕输了锐气,便要抢占先手,把棍棒平地一鞭,便一棒盖将入来。
原著上,林冲是如何赢这二货的,陆谦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但现在以他对林冲的性格、武艺的了解,他断定如果换做林冲在此,他必然会先退步的。
林冲的样貌与张三爷有几分相似,但性格全然不同。可就如那句老话所说的,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绰号。林冲绰号是豹子头,他的性格就真有几分豹子模样。最擅长引人入瓠,瞅的机会后一击毙命。
可武松不是这般性格,武二郎看着棍棒打来,不闪不避,只待棍棒当头时候才微微一侧。洪教头这一棒贴着武松身子打下去,他招式已经使老,再难做变。而武松却赶入一步,提起棍棒,劈头打下。
洪教头慌忙躲避,脚步却己乱了。武松这一棒打到半处,双臂一震,棍棒由劈头打下变成了拦腰横扫,洪教头措手不及,再去跳转哪来得及,棍棒直扫着他的背上,如是那被汽车撞着一般,整个人飞了出去,爬不起来。
整个较量简直快的让人吃惊,眼睛一眨,胜负即分了。
柴进大喜,叫人快将酒上来痛饮。
周遭围观众人一齐大笑。
洪教头那里难挣扎起来,众庄客一头笑着扶起送入房中了。
柴进非要将二十两银子送于武松,武松那里肯受,可是推托不过,只得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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