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就喜欢爱哭的。”
白羡鱼被他逗笑了,眼中波光潋滟。
……
昭阳殿内。
白羡鱼坐在喜榻上,身下铺了一层红枣,花生,寓意多子多福。
说来也奇怪,分明不是第一次大婚了,可是这一次白羡鱼感觉自己比上一世和谢行蕴成婚的时候还要紧张。
因为帝后大婚章程繁杂,一进了殿,按照祖宗礼法做完一切,已经是深夜。
谢行蕴为她摘了凤冠,脱下厚重的吉服,看着她红透的脸,脸不心不跳地邀请,“要不要一同沐浴?”
白羡鱼彻底从耳根红到了脚后跟,谢行蕴的自制力在她这里约等于无,她不想赌,也不想新婚第一夜就和他在浴殿胡闹,那往后她在宫中还怎么见人。
所以她果断拒绝了。
谢行蕴挑了挑眉,低笑道:“那你先去洗还是我先去?”
“你先去吧。”
于是谢行蕴便去沐浴了,白羡鱼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摸到了薄薄的一层粉。
她微微愣了一下,想起脸上涂抹的胭脂和口脂还未卸,便起身坐在铜镜前。
刚卸好了想站起来,就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白羡鱼的手刚扶住谢行蕴的肩膀,他就已经毫不客气地开始解她的里衣,“谢行蕴,你干嘛!”
“你说呢?”谢行蕴眸底浮起几分痞气,长指慢条斯理地解着少女白玉腰后的带子。
“终于把人娶回来了,先收点利息。”
“什么意思?”
“……”
话音刚落,绯红色的肚兜也被抛在了他们身后,孤零零地落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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