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长提问:“卡修斯指挥官,你被指控谋杀30名用来置换雌性的人类,你承认和你的舰队对本次事故负全部责任吗?”
卡修斯双手抵着桌面,面容冷静的回答:“不认。”
审判长:“据我们调查所知,航线是在出发前才由你临时拟定,除了船员外没人知道,海盗为什么会在陨石圈发现你们?是你的预判失误还是有意为之?”
卡修斯从容的说:“运输船上出现叛徒,出发当天我们的坐标就已经暴露。”
审判长:“怎么证明。”
卡修斯看了一眼斐吉边上的一位兽人,他的余光扫过克莱尔,注意到了她担忧的眼神。
那名受到指示的兽人站起身,将护卫舰上的通讯记录交给了审判长。
经过核查后,对话被放了出来。
是当时能量罩失效运输船上的兽人和卡修斯的对话,以及后面克莱尔逃到驾驶舱时和卡修斯的求救对话。
“卡修斯指挥官!你能听见吗!卡修斯!这是个阴谋!我在运输船上!”
“运输船上只有驾驶舱有五名兽人,被运送的女人脖子上没有颈环,她们都不具备怀孕能力,大多身患残疾,还有几具尸体也被运送了上来。”
在到后面,就是克莱尔跟随卡修斯指示成功打开能量罩的声音。
既然她可以打开,那么本身说明运输船的能量罩没有问题,是驾驶员撒了谎。
克莱尔的声音被护卫舰的监听系统一字不差的录了下来,她当时在如此情急之下的一番解释,也在会议厅里扬起轩然大波。
所有兽人都知道凡拥有健康子-宫和卵巢的女人及雌性,为了防止她们逃跑,都会为其佩戴上追踪颈环。
运输船上的女人没有颈环还都是残疾和尸体,这事情就微妙了。
原本告人的人类教化所,立即成为嫌疑对象。
克莱尔看他们也是一脸的震惊和莫名其妙,好像他们都不知道那些女人为什么会没有颈环一样,事情的发展趋势有点匪夷所思。
其中一名教化所管理员不可置信的问:“怎么可能!我们将人交给普兰公爵的护卫队时,所有女人的脖子上都有颈环,卡修斯指挥官,你不能教唆你的女人撒谎。”
“这是护卫舰上的录音,没有改动痕迹。”审判长说:“我们证实。”
坐在旁听席上的普兰公爵,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收紧。
皇帝看向旁听席,忽然对着坐轮椅一点也不起眼的克莱尔发出提问,“你是卡修斯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运输船上?”
本该作为最后证人的克莱尔下意识的看向卡修斯,现在好像不是她出场的时候。
见他下巴微点,斐吉就站起来将她推了过去,他在起身的时候还凑到她耳边低语,“不要紧张,不行你就多看看指挥官。”
克莱尔对上卡修斯那双浓稠又没什么感情的黑眸,发现他的嘴唇轻轻动了动。
【放轻松。】
他好像是这么说。
由于带伤,皇帝准许她坐着说话,她坐在被告席和原告席中间的平台,被无数双眼睛所瞩目。
克莱尔深吸一口气,抬眼注视顶端那个看上去威风凛凛的皇帝,“我是被普兰公爵的女儿绑架到船上的,因为我拿走了她爱的红玫瑰和男人,我现在怀疑她早就知道这艘船会爆炸,想趁机除掉我。”
多丽斯应该知道所有内情,但克莱尔不明白她既然爱卡修斯,为什么又要陷害他?
众人的目光瞬间转移到了普兰公爵和他低着头捂脸的女儿身上。
审判长:“多丽斯,出席,普兰公爵,请出席。”
站到克莱尔对面的多丽斯,眸光阴狠的瞪了她一眼。
“给我一个解释。”皇帝又看向普兰和多丽斯,眼神若有所思。
普兰单膝跪地,多丽斯则低着头说:“克莱尔是污蔑,我没这么做,我从不参与政事。”
卡修斯淡声说:“我有证据。”
由西瑞尔帮忙追踪到的一些隐私通话和线路图,以全息形式悬浮在了克莱尔的头顶上。
“这是克莱尔的翻译贴片,我追踪了它的信号。”卡修斯单独放大路线图,一双黑眸如鹰般锐利,嗓音冷沉:“她被一辆车带到母港,我的技术人员追踪到了行程及车内部分通讯对话。”
克莱尔一手摸上自己的耳后,目露诧异,她从不知道这枚翻译贴片竟然还有这种功能,看来她得自己在单独学习起来他们的兽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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