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琳只是呵呵一声冷笑,“你怎么不说你有人格分裂症,一人饰演两角?”
宴栩:“……”
宴栩发出轻叹,生无可恋的抬手将帽子扣在脸上,白纸黑字五个亿,去天桥摆摊算命一辈子恐怕都还不完。
偏偏在看到这些账单的时候,上面的每一项都能和她牵扯上真实因果,没有作假,想赖都没法赖。
她太了解这世间的因果关系。
想想上辈子累死累活搞钱,这辈子还要累死累活的搞钱,宴栩内心就是一个艹!
简直大离谱事件。
好半响,宴栩又暴躁的拿下帽子,坐直身体,偏头看向丁琳:“我晚上住哪儿?”
走的时候潇洒,却奈何被现实压垮。
穷逼当真可怜。
“你不是挺横吗?”丁琳瞥她一眼,“不然今天先回训练营宿舍休息一晚,等明天我再向公司申请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实际上大部分新签艺人都会被安排在公司宿舍,为的就是方便管理,不过宴栩是宴家二小姐,自是不会在外面住,所以公司也就没有给她准备房子。
“行。”宴栩轻叹,她对住哪里没意见,毕竟身负巨债,没有发言权。
“那我现在送你回训练营。”丁琳看了看时间。
“ok。”宴栩比了个手势,抬头时这才见整个办公室只剩下她跟丁琳两人,不由微诧,“刚那个美人呢?”
丁琳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美人说的是谁,唇角抽了抽,“你这反射弧……算了,律哥他有事已经先走了。”
律哥说的没错,这家伙果然已经放飞自我,不仅胆子大到敢调侃他,还能将他整个人都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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