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我会去做的。”自来也十分认真的点头。
既然长门还有在乎的人的话,是可以拉回正道的吧。他想道。
过了一会,出现一名暗部忍者将飞段的身体扛走了。
虽然结局并不完美,这件事情算是暂时结束。
“那么几位,你们要回归净土吗?”他对着罗砂、千手柱间、千手扉间说道。
罗砂欲言又止。
“风本哲,你还会召唤我们吗?”千手柱间问。
“也许吧。”他耸耸肩,没有给出确切答案。这么好用的打手,干嘛不用呢?
“那我还是决定暂时不回去了,总感觉以后还会有很多事情。每次秽土转生都要使用活祭品,那些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说完,千手柱间瞪了千手扉间一眼。
非要开发这种颠倒生死的禁术,现在好了,搞得死人、活人都不得安宁。
“……那好。”他点头,“初代大人,你该不会是为了能继续赌博所以决定留在这里的吧?”
“……那个,只能算顺便。”千手柱间迈着大步朝着院子走去。
罗砂担心风本哲改变主意,快步跟了上去。
“我说,你们最好不要瞎乱跑,就住在这个山庄里就好了。”他觉得,他现在像是幼儿园的园长。
“懂得,我们不会干预生者的世界的。”
话分两头,天道佩恩已经提着飞段的头来到了本体长门所在的地方。
长门坐在钢铁轮椅之上,瘦骨嶙峋的上身上,一排排肋骨痕迹清晰可见,背后插着十几根长长的黑棒,原本红色的头发仿佛是枯萎了一样暗淡无光。
盯着对方眼中的紫色轮回眼,飞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旁听天道佩恩和自来也他们的对话,也知道佩恩只是傀儡了。
但是……
难道现在看到的仿佛随时会死去的残疾人就是真正的首领?
“这就是真实的我,如何,失望了吗?”长门淡淡的说着。
飞段确实是差点惊掉了下巴。
天道佩恩将他的脑袋提高了一点让他视线与长门平齐。
“现在,你还愿意留在晓组织吗?”
“这好像跟首领是什么形象没什么关系,虽然佩恩的外表确实是比较霸气更让人信服就是了……”
天道佩恩顶着他脑袋的另一只手,抬起又慢慢放下。
飞段在心中腹诽:看佩恩的状态,即使是现在这样,想要打败我也很容易吧,而且我他特么连身体都没了。知道这么多东西,要么是马上就要死了,要么就只能死心塌地替人办事……
“我原本想要抽取你的灵魂的。”长门毫不隐瞒的说道。
他的本体可以使用全部六道的能力,要是有谁真的把他当一个残疾人对待,只会死的很惨。
飞段发出哈哈哈的笑声,企图掩饰尴尬的气氛,“咱们什么时候回基地?”
天道佩恩一边提着他的脑袋,推动轮椅动了起来。
“首领,要不要考虑加入邪神教啊?”
“……”
“邪神大人可以治愈你的双腿,治好你的残疾,让你重新站起来……”
“……”
天道佩恩拿出一个铁盒子将飞段的脑袋放了进去,瞬间,安静了许多。
他有些理解角都为什么总是吵着换队友了……
“损失惨重啊,连一个飞段都开始珍惜了?”绝冒头钻了出来,看看已经离开的佩恩背影。
“我们该去好好整理一下那个风本哲的资料,他的轮回眼出现的太不合常理了。”
纲手正在派人统计损失和重建被摧毁的房屋,风本哲懒得去帮忙,也不想面对现在有些狂热的群众,干脆跟着千手柱间等人回到了里见丘山庄。
他以为只需要陪着千手柱间玩几局牌消遣一下就行了,没想到还要被他们问关于和平的理解。
“你怎么看待这个世界的战争的?”这是千手柱间的问题。
瞬间,风本哲只感觉有些心累。
就算将地爆天星的巨球托走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心累。
为什么要问这么空泛的问题?
实际上,无论是千手柱间、千手扉间还是自来也、纲手都觉得应该搞清楚他的想法。
毕竟,佩恩入侵木叶那么强大的招式都被他挡下了。
他还会秽土转生这样的招式。
如果哪天一时兴起,想要统一世界,或者毁灭世界。
只要他有这方面的念头,到时候,使用秽土转生,带领着众多死亡大军,推平忍界似乎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不存在所谓的和平。”他只能这样说道。
他觉得谈论这种事情没有多大意义。
只有机器才能保持同一频率运转,人,是不可能的,除非剥夺他们的七情六欲。
纵观整部火影,主基调都是和平,大笔墨的讨论和平,所有的冲突都是因为和平理念的不同。那最后讲了什么,又改变了什么?
最后的结果,不过是两位主角力量的跃升,从原本就不太普通的人,成了天神般的存在,他们超凡了。
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连破除阶级划分都做不到,更何况是更大的和平。
战争的本质是为了分配更多的资源,连内部都没分明白,还指望去搞更大的分配?
理解?你让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怎么去理解锦衣玉食的人?洗脑让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别去争?
所以,他觉得这些人的讨论完全是独属于高级人士的顶级浪漫,旁人无从插手。
当然,如果他们觉得只要没有大规模物理上的打架就是和平的话,那好像是挺容易……
说到这里,他不得不吐槽前世看过的很多作品。
一个一个的拉格局,好像很有深度,结果讲述的故事又是注定的宿命。
这就好像是,一群举着红酒杯,品尝着最新鲜最美味的牛排的上流人士,围坐在精致的餐桌旁,穿着华丽的衣服,讨论着最便宜的豆芽菜明天该怎么定价。
但是实际上,他们的餐桌上从来不会出现那道菜,他们也不屑去吃。
一个词,悬浮。
有很多槽要吐,但又无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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