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别打了!”“再打你弟我就废了,嘶~好痛啊!”
“你还知道疼?”
松树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被人倒吊着打,松树下,则站着一个年仅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咬牙切齿的望着树上的小男孩,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不停地在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说是挥着鞭子,其实大多都打在了树干上,且女孩的嘴虽然噘得比天高,眼里却满是宠溺。
被吊着的小男孩虽然看起来被一直打得很“惨”,且嗷嗷直叫唤着,身上却仿佛没有半点痛苦的样子,反而看猴戏似的在看着女孩手中的鞭子。
女孩打一次,男孩叫一句。
两人大概弄了有十多分钟的样子,小男孩发话了,“好姐姐,别打了行吗?”
“不打,行吗,你小子不长记性啊。”
“再不打,行吗?,你小子贪吃贪睡不干活也就算了,还到处皮,前天拆了张大人家的马厩,把人家的马全都给放跑,
那可是有翅膀的天马,可不是普通的种马,大钟马。”
“不还是没长翅膀吗,”小男孩嘀咕了一句。
“你还皮,那是迟早的事,天马,能跟那些普通马比吗,丢掉一只,你赔得起吗?”
“还有,我问你,昨天又去马大友家,偷袭人家妹妹,还,还把人家妹妹给,给…”
她一时无法措词,脸瞬地红了一下,仿佛一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
“不就是亲了她一口吗,姐,你至于吗?”
“呸!你才多大,就学会了耍流氓。你可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亲。”
“什么非礼勿视,什么非理勿亲的,我只知道,马小六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就上去啄了一口,就那么一口,啵了一下,我没忍住,嘻嘻!”
“呸!流氓,还啄了一口,你以为你是啄木鸟吗,自己找借口,人家小女孩的清白呢,你要点脸吧。”小女孩啐骂了一句。
“姐,我也还是孩子呀,孩子之间,嘻戏一下,有那么严重吗?”
“小孩子家家的不学好,你是亲上瘾了是吧。”小女孩撸起袖子,“看我不抽死你。”
噼里啪啦,又是一顿抽。
“嗷!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是我姐,亲姐,行吗。”
“打不打你,我都是你姐,知道吗?记住了。”
“记住了。”
“不过,你也可以亲我的呀。”
女孩话锋一转,节操顿时掉了一地。
小男孩顿时眼睛瞪的好大,仿佛看什么西湖景似的,“姐,你可是我姐啊,我怎么能亲你呢。”
“有什么不能亲的,再说,你还是我养大的呢,小时候一把屎一把尿,你的小屁股,你的小基基,小时候,我什么没看过?”
小男孩仰起头,一脸生无可恋:“苍天啊,救救我吧。”
“还有,亲不等同于吻,你姐我可明白着呢,听说在西方,大家初次见面,亲吻撩抱一下,就是一种礼节,还有,我们俩有血缘关系吗?”
小男孩一听,顿时无语,同时也放松了下来,“姐,那我亲了啊。”说着,在她吹弹得破的左边包子脸上啵了一口。
“得,再来一个,”女孩又伸出了右半边脸。
小男孩如愿又啵了一口。
亲完后,小男孩陆圈问了一句,“姐,我真是你抱回来养大的?”
“废话,那还有假,如假包放。”
小男孩陆圈不乐意了,“姐,这人还可以换的吗?”
“是你要问的,这句话你已经问了我三个月了,”唤作朱璎的小女孩也不乐意了,“我说陆圈圈,小圈儿,难道你还怀疑你姐我的能力?”
“哦不是,我只是觉得,那时候你才四岁啊,四岁。”
“四岁怎么啦,四岁就抱不动你,抱不起你,我救不了人?我告诉你小圈圈,你姐我醒事得早!还有,我一个四岁大的孩子,还抱不动你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小圈圈,这事儿你还要质疑?”
“不不不,是是是,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不过姐,我不是质疑你,我只是想问,你捡到我的时候,周围真的什么都没有?比如…人?”
“真的什么都没有,这点我敢肯定。要是真有人,哪还轮到我,我也不敢啊。”
“也是,不过,你才四岁啊。姐,你就这么明晰?”
“明晰是什么?”
“聪明啊。”
“你姐不聪明吗?”朱璎指着陆圈的鼻子骂:“四岁又怎么啦,再怀疑我敲烂你的头,”朱璎插腰傲立,俨然一副大姐大的派头。
“是是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今后我陆圈,你叫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什么话我都听你的,唯姐你马首是瞻,可以吗。”
“这还差不多,来,再跟姐啵一个。”
“这不好吧姐。男女授受不亲,”陆圈扭抳着。
“啰嗦!”
“是是,”陆圈顺从的在她姐脸上又啵了一下。
“从今以后,你,陆圈,”朱璎傲立着,“从此以后,再也不准亲别的女人,再也不准再对别的女人有非份之想,听见了没,不过,除了我。嘻嘻!”
“姐,你这,也太霸道了吧,”小陆圈嗫嚅着,脸上一副贼兮兮的,“不过我弱弱的问一句,这是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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