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丫头!”就在她即将摔倒的时候,幸好老杨婶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助。
刘福媳妇听见声音忙也赶了过来。
两个人一起将人扶去床边坐下。
王元娘撸起她的衣袖为她诊脉,手指刚搭在她的脉搏上,神色莫得一变。
脉搏跳动地实在太快了 。
“阿音,你感觉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我压根就不应该提加大药量这件事,阿音你别吓我……”
看着叶清音短短时间就变得青白的脸色,王元娘心里又急又怕,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眼见着王元娘的反应,老杨婶和刘福媳妇心头一紧。
“这可怎么办啊,要不咱们赶紧去外面叫人吧。”老杨婶慌忙要跑去外面叫人,胳膊突然被人一把拉住。
“杨婶,我,我没事,挺一挺就好了。”短短的一句话,叶清音停顿了好几次,她甚至觉得眼前已经开始一阵阵发黑。
杨婶转身拉住她的手,只觉得入手一片湿漉漉的,只觉得心里一阵酸疼。
这得遭多大的罪疼成什么样才能出这么多汗啊!
偏偏叶清音愣是一声都不哼,全都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了。
她将身体蜷缩在一起,后背几乎弓成了虾子状,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身上的疼痛。
在场的人除了着急,根本帮不了其他。
老杨婶转身去外间将巾帕浸了水,然后为叶清音擦拭额头上的汗。
王元娘则不时探一探她的脉象。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叶清音突然听见王元娘说:“降下来了,阿音,你的脉搏终于降下来了。”
在场的几人听见她的话更是喜不自禁。
“阿弥陀佛老天保佑,人总算时没事了。”
“阿音,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王元娘拿着帕子帮她擦拭额头,同时砖头同老杨婶说:“婶儿,阿音消耗太多体力,又除了这么多汗,快帮忙给她沏一碗盐糖水来。”
“哎哎,我这就去。”老杨婶说着转身快速的先开帘子出去,隔着门把糖盐水的事情同守在外面的杨氏他们说了一下,立马有人去灶房沏糖盐水。
“孩子他娘,大雨怎么样了?”看见老伴,老杨叔再次追问道。
想到之前叶清音的叮嘱,为了怕她娘担心,试药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来。
话到嘴边,老杨婶又咽了回去,只道;“孩子情况还算稳定,元娘一会儿要施针,应该不会有事的。”
说罢,正好糖盐水沏好,她接过碗转身又进了屋里。
叶清音喝过水,先前那种五脏六腑都要移位的感觉渐渐消退不少,尽管筋骨肌肉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但早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强烈,尚在可承受范围内。
王元娘见状,知道这个药量应该可以放手一试,所以起身出去开始煎药。
等到两副药煎好给少年喝杨大雨服下之后,她开始给两人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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